“也許我們不敢動谷家,可是,惹急了我們,他谷家又能占到多大便宜?”點點頭,金柏燦再一次沉默。吞了口煙霧,錢寶發(fā)收斂怒火,開口道:“谷穎這一次之所以這么做,一定和這幾天的事情有關。”“只不過,一個坐了三年牢的年輕人,憑什么給谷家這么大的底氣?”作為江城的首富,錢寶發(fā)的心思,顯然比金柏燦還要敏銳。他不止猜到秦淵和這幾天的事情有關,而且還可以篤定,谷家的底氣,是來自于秦淵!猶豫了一下,金柏燦說道:“老板,秦淵有沒有可能也是一位武道高手?”“哦?”眉頭一挑,錢寶發(fā)驚疑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只是,三年前他還只是個普通人。”“短短三年的時間,難道還能脫胎換骨?”之所以會有這樣的猜測,是因為閻坤以及張彪的事情。這二人,也都是有真功夫在手,可是,卻都在秦淵手下吃了虧。“這件事,我已經派人去查了。”對于此,金柏燦也不敢完全肯定,因此又說道:“我覺得,問題可能出在他坐牢的這三年。”“不過,老板說的沒錯,三年時間而已,哪怕他真的在牢里習武,也強不到哪里去。”“一個小保安而已,哪怕有點本事,對我們也構不成什么威脅。”“不!”可是這一次,錢寶發(fā)搖頭道:“如果他真是武道中人,那我們可就不能大意了,小心龍游淺水!”“嗯?”這一句龍游淺水,有點莫名其妙,金柏燦一頭霧水。掐滅了雪茄,錢寶發(fā)提醒道:“這一次去云州,有人提醒我,江城境內,有大人物蟄伏,我再問,對方一個字也不肯多透露。”“不論這個人,是否和秦淵有關系,我們都要小心一些,以免陰溝里翻船!”“大人物?”猛地驟起眉頭,金柏燦問道:“什么大人物,會來這種小地方?”“不好說......”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錢寶發(fā)說道:“大概和京都那幾位有關系吧,否則,也不會讓云州的那些人都這么忌憚。”嚇!這一下,金柏燦臉色微變,如果真是這樣,那還真是大人物啊!不過,轉念一想,這般的大人物,不可能會和秦淵這種小蝦米扯上什么關系吧?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錢寶發(fā)立刻說道:“小心駛得萬年船,錢家走到今時今日的高度,無非謹慎二字,小心一點總沒錯。”“況且,秦淵一個年輕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之內,籠絡各方人物,也值得引起我們的重視。”“是,老板。”這一說,金柏燦立刻收起了輕視之意。可是,在他點頭之后,錢寶發(fā)反而又說道:“不過,也不用太擔心。”“七天之內,趙黑龍會出關,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他會先拿瘋虎堂開刀!”“除掉瘋虎堂之后,很多事情就簡單多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完全掌控江城。”“等到那個時候,什么大人物,什么龍游淺水,只要在江城,他就逃不過錢家的手掌心!”一句話說完,錢寶發(fā)那狹小的眼睛之中,逐漸迸射出一抹凌厲的寒芒。垂首而立,金柏燦并未多言,對于錢寶發(fā)的野心,他一直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