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回事,何事這般大驚小怪?”看著那翟家下人,翟欣妍微微蹙眉,生怕讓蘇文看了翟家的笑話。“是,是翟古君少爺。”“翟古君離開翟家后,就投奔了北海柳家,如今,如今......”說到這,那翟家下人如想到了什么可怕的聲音,他聲音都變得驚悚起來。“如今什么?你別磨嘰磨嘰,快說!”聽到翟古君的名字,翟欣妍頓時催促的呵斥道。“如今北海柳家在翟古君少爺?shù)膸ьI(lǐng)下,搶走了北海翟家的產(chǎn)業(yè),而且,翟古君還從翟家祖祠中,偷走了翟家的山海劍!”那翟家下人話語剛落。砰的一聲。翟欣妍手中的紅酒杯,便一瞬不穩(wěn),掉在了地上。咔,無數(shù)玻璃飛濺,同時紅酒也將翟欣妍的長裙弄臟。“翟、翟古君他、他怎么敢偷山海劍?他,他......”說著說著,翟欣妍的身體都在顫抖。而就在這時。噗,遠處翟老爺子似乎也知道了翟家之危,就見他凄慘的罵了聲‘不孝逆子’,便當場昏迷在了天月居。“爺爺!?”看到翟老爺子昏迷,翟欣妍瘋一般跑了過去,同時她還不忘眼紅哽咽的看向蘇文,“蘇文先生,我爺爺怎么了?他不會......不會又快不行了吧?”說著,翟欣妍繃不住情緒,竟是當眾哭了起來。“翟小姐,你不用擔心,你爺爺只是氣血攻心,被氣到了,不會有生命危險。”僅是看了眼翟老爺子的面子,蘇文便知道了對方身體無恙。不過保險起見。蘇文還是安撫翟欣妍一句,“這樣吧,翟小姐,我現(xiàn)在給翟老爺子開幾副安氣血的藥,如此一來,翟老爺子應(yīng)該很快就會醒來。”“那就多謝蘇文先生了。”翟欣妍感激涕零的答謝。直到翟家下人去抓藥了,翟欣妍無助落寞的看向翟老爺子,她才終于明白,原來,自己是竟是如此的脆弱?也幸好。蘇文神醫(yī)今天來到了四峰盛會,不然......“翟大小姐,蘇神醫(yī)開的藥,我已經(jīng)抓好了。”不到十分鐘時間,就有翟家下人端著藥來到了翟欣妍面前。“給我!”一把接過藥,翟欣妍動作小心翼翼的給翟老爺子喂藥。正如蘇文所言。有了安氣血的藥,翟老爺子很快便轉(zhuǎn)醒了。“爺爺,你醒了?”看到翟老爺子醒來,翟欣妍頓時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同時她不忘感激的對蘇文道,“蘇神醫(yī),謝謝你又救了我爺爺。”“翟小姐嚴重了,不過是舉手之勞。”蘇文笑著擺手。對他而言,治病救人,的確是舉手之勞。可之前在翟家湮滅九煞燭龍劫,那真是讓蘇文傷筋動骨,甚至,還耗去了一次‘縛靈’之術(shù)的機會。“翟,翟老爺,不......不好了。如今翟古君少爺帶著北海柳家的人,如今就在瓊月山水灣堵門,說要讓我翟家交出家主之位,讓給霍古君少爺,否則,否則......”翟老爺子剛醒來,一名翟家下人又是神色慌張的跑到了天月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