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大山眉頭微微蹙起:“蘇總,我就是朝晨地產(chǎn)的總經(jīng)理,這件事,我就能負責,但是我還是只能拒絕您,別說是五千萬買走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就是百分之三十,我也不可能同意。”
蘇陽搖了搖頭。
“話別說得這么滿,我吃上了飯,大家都能吃上飯,我吃不上飯,餓了肚子,可是要掀桌子的。”
“我沒開玩笑,我真的建議,你打電話問問能做主的人。”
“朝晨地產(chǎn)的總經(jīng)理,法人,執(zhí)行董事,都是你,但是我知道,你做不了這個主。”
“我既然敢開口,我就知道,誰能做得了這個主......”
“唱雙簧的時候,該唱雙簧,但沒人的時候,別自己對著自己唱雙簧啊!”
“真要我指名道姓,把人叫來,怕是有點丟人了吧?”
付大山心中一緊,他猛地咽了一口吐沫,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明白,蘇陽提前知道了他們的謀劃,也知道,朝晨集團幕后的主事人,是宋晨。
而所謂的招標會,就是宋千秋和宋晨,為了抬高地價,炒作出來的一場鬧劇。
他要是拒絕了蘇陽,讓蘇陽在外面宣揚一圈,就算沒人相信,也一定會影響了招標會......
可答應(yīng)了蘇陽?
他可沒有這個權(quán)利。
付大山深吸了一口氣,他似乎明白,蘇陽二十多歲的年紀,憑什么打下這么大的家業(yè),這壓迫力,實在太強了一些。
“請您稍等!”
他拿起手機,朝著會議室門外走去,一直到會議室關(guān)上了門。
周祥才坐了下來,有些納悶:“蘇總,你和他說什么呢,什么掀桌子,什么唱雙簧,我怎么一句都沒聽懂呢?”
“你說的那賺一倍的生意,在哪呢?”
旁邊的楊瀚也是聽得云里霧里:“蘇總,這朝晨地產(chǎn)的負責人,不是付大山?”
蘇陽微微一笑。
“這個謎底,暫時還不能揭曉,至于什么時候揭曉,得看朝晨地產(chǎn)的老板,怎么選了。”
“他要是做了個正確選擇,那你們就得晚一點,才能知道了,他要是做出了錯誤決定,那走出這個門,我就把知道的說出去。”
“說是投資,倒不如說是封口費,來得更貼切一些。”
蘇陽拿起桌上的水,看了看,還是沒敢喝下去,要是付大山不說,他可能就喝了,但明著告訴他,這是上個月的水,他多少有點犯怵。
十幾分鐘不到,付大山又拿著電話,回到了會議室。
他笑著看向蘇陽,把電話遞了過去:“我們老板,想跟蘇總通個電話。”
蘇陽打了個響指,把電話接了過來,面帶笑容:“你好啊!”
電話那頭的宋晨,是個三十歲左右,有些沙啞的聲音:“蘇總,你真是給我上了一課,我還在想,極兔快遞的董事長,怎么會突然上門!”
“沒想到,我這點小伎倆,全都被蘇總給識破了。”
蘇陽微微一笑:“廢話不多說,五千萬,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