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先生早己汗流浹背,閉上了眼,時刻準備著被丟出去。
老東西,你真的如話本史書中所說通敵了么……一息兩息……十息虞硯依舊完好地站在臺上,這?
這姓沈的今日怎還未出手?
變性了?
她睜開眼,見沈嗔依舊平和,松了口氣。
沈嗔臉上不置喜怒,手中握著一枚成色上乘,冰潤透光的玉簪。
此簪雖好,中端卻貫穿著一條大裂縫,連城之物因此瑕疵而一文不值。
簪子在他五指之間轉動,他的心境亦開始隨之起伏,“繼續——虞先生——”此時茶館之外行乞之人怕是不下百數,店小二站在門口緊盯著,沒有放入半條漏網之魚。
中行無渡瞧了瞧人流,心想著差不多該開始“丟人”了。
他斂去周身法力,瘦小的身影即刻出現在了眾人視角里,他一手握著竹竿,另一手搖著手中缺了個口的瓷碗,西處乞憐……“各位爺,可憐可憐我吧……”這話剛說出口,中行無渡覺得他甚至都要把后槽牙咬碎了。
丟人……但一想到這人己經丟十幾年了,他的臉皮又厚了些。
啪嗒……啪嗒……竹竿敲擊著地面。
似乎無人注意他那極不合乎常理的出現方式。
沈嗔詢問小二,“這青山坊何時多了這么多乞丐?”
“呦,爺您不知道,現在外面啊,又是鬧饑荒又是發大水,他們這些天一路行乞,到了青山坊有吃有喝,便不走了。”
“我們這啊,是受了上天庇佑的地方。”
的確,青山坊在這百年間都未發生過什么災害,風調雨順,天地人和,倒真像受著“上天庇佑”。
“干什么的你,滾滾滾!”
小二攔住了一個方才入坊的“怪人”,他緊閉雙眼,鼻子似乎是被什么東西削掉了,嘴角永遠上揚著。
這哪像付得起銀兩之人?
更要命的是他的臉上還有那個“碩”大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