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帶阮星去的就是回味,也在那看到了時景,只是看他那樣子沒有過去打招呼。
想必時景也不愿意在那種情況下看見他。
秦司堰只是掃了一眼北冥寒便收回視線,隨即拿起一杯酒慢條斯理的抿了口,靜默的聽著二人的對話。
感覺到氛圍不太對,男人站起來:“我朋友來了,三位繼續聊,我就不打擾了。”
說完趕緊離開這危險之地。
恰好這時候北冥寒走過來,自然地坐在了時景身邊的空位上。
時景微微蹙了下眉,似乎很不歡迎這位不速之客。
北冥寒根本不在意,挑釁的視線掃過面前的三人,緩緩開口:“好久不見啊,各位?!?/p>
季澤辰漆黑的眸子盯著他:“你怎么會來這?”
“這是你家,別人不能來?”
“別人行,你確實不行。”
“你才不行,你全家都不行?!北壁ず吡寺暎骸芭?,除了云蘇。”
季澤辰冷嗤:“有病,少提云蘇,你不配?!?/p>
他永遠都忘不了北冥寒把云蘇騙去C國的事,就算事后做了彌補也不行。
季澤辰越是不讓提,北冥寒就偏提:“云蘇怎么沒來,我是來找她的?!?/p>
這場酒會云集了京城諸多頭號人物,他以為云蘇也會來,特意來找她。
此話一出,秦司堰眸底一片寒光,如果眼神能sharen,北冥寒已經暴斃當場。
一向溫和的時景眸色也沉了幾分,側目道:“北冥少主日后還是少打擾云蘇,她并不想看見你?!?/p>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的想法?!北壁ず湫σ宦暎骸斑€是你在暗自揣測?那你猜她知不知道你對她不懷好意?”
說著他故意看了一眼秦司堰的臉色,見他面色越發冷沉,他就高興了。
“胡說八道!”時景冷冷開口。
“急什么,秦總又沒怪你惦記他夫人,還和你一桌喝酒呢。”
看出北冥寒在故意挑撥離間,季澤辰驟然道:“北冥寒,閉嘴!否則別怪我讓人把你扔出去!丟了你們暗夜集團的臉!”
北冥寒看向他:“你本事不大,倒是挺能吹的?!?/p>
季澤辰忍無可忍:“來人?!?/p>
“不必了?!鼻厮狙吆鋈怀雎?,緊接著站起來,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又解開袖口的兩顆紐扣,將袖口挽起來。
看出他的意圖,季澤辰愣了愣,驚愕道:“沒必要親自動手吧?”
“好久沒活動活動筋骨了?!鼻厮狙吆疀龅镍P眸盯著北冥寒,今晚他忽然想親自教訓這個狗東西。
沒想到秦司堰會做出如此舉動,北冥寒也驚了一瞬,緊接著又笑了,笑容里滿是不屑。
他從十幾歲開始一個人闖蕩世界,經歷無數險境,身上的功夫練了已有十年,秦司堰這個被下過毒的病秧子,簡直就是找死。
北冥寒站起來,也脫了外套。
季澤辰擰眉:“不是,你都多大人了,怎么還學毛頭小子打架?”
秦司堰:“我才27?!?/p>
季澤辰:“......”
幾分鐘后,秦司堰和北冥寒進入一間空休息室,其他人都在外面,不允許進去。
得知情況的人們驚呆了,難以想象兩個財閥大佬會在酒會上大打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