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完好的出來,季澤辰笑著問:“打爽了?”秦司堰淡然道:“還行。”片刻后,另一道修長的身影走出休息室,人們紛紛看過去,臉色皆變。與秦司堰的云淡風輕相比,北冥寒則顯得狼狽些,他嘴角有明顯的傷,雖然擦掉了流出的血跡,但依舊能看出傷痕。他努力讓自己看上去沒有其他異樣,但稍顯緩慢的腳步還是令在場的人精們看出端倪,他身上顯然還有別的傷。封巖愣了一瞬,連忙跑到主子身邊:“少主,您怎么樣?”“沒事兒。”北冥寒笑了聲,動作扯痛了受傷的嘴角,他完全不在意,只是冷冷盯著秦司堰,一雙眸子恨不得要sharen。秦司堰回頭看他一眼:“去醫院吧,別殘廢了。”“呵。”北冥寒冷笑:“少吹牛逼,就憑你。”秦司堰忽然覺得還是打輕了,不該輕易放過他,該讓他開不了口,被抬出去!北冥寒傷的并不輕,只是勉強維持著體面,回到車上后,那張邪肆俊美的臉便扭曲猙獰起來:“秦司堰這個狗東西,本少主早晚有一天弄死他!”“少主,您被姓秦的打傷了?”封巖仍有些不可思議。這怎么可能?少主怎么可能輸給秦司堰那種養尊處優的少爺羔子。北冥寒咬著牙不說話,雖然輸了,但他不想承認。看他這模樣應該是傷得不輕,封巖立即道:“屬下帶少主去醫院。”“不許去!”北冥寒冷喝:“我沒事,回別墅!”他絕不去醫院,要讓別人知道他被秦司堰打進醫院,還不如讓他去死。“可您的傷......”“說了沒事,回去。”北冥寒捂著腹部,咬牙切齒。封巖不敢再多說,立即離開。酒會繼續,秦司堰等人回到剛剛的位置。一中年男人小心謹慎地走過來:“秦總,實在是抱歉,我不知道您與北冥少主......是我考慮不周,怠慢了。”秦司堰若無其事道:“無妨。”聽到這話,看著秦司堰平靜的模樣,男人稍稍松了一口氣,心想與GE的合作應該還有希望。秦司堰拿起西裝外套,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云蘇給他發了消息,還有兩個未接電話。【秦司堰,接電話。】他放下外套,對幾人道:“我去回個電話。”說完獨自一人往露臺方向走去。頓了一會兒,季澤辰忽然看向林子嶼:“你告訴云蘇了?”林子嶼:“......是啊,我擔心司堰哥受傷嘛,回去之后不好解釋,不如提前告訴云蘇。”露臺上,秦司堰給云蘇回了電話,對方立即接聽:“秦司堰!”“嗯。”秦司堰淡然問:“怎么了?”“你剛剛在干什么?”“活動活動手腳。”“......”“誰和你告狀了?”秦司堰猜測:“林子嶼?”云蘇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你有沒有受傷?”“沒有,他那種水平還傷不了我。”“那你把北冥寒打傷了?”云蘇又問。秦司堰沒有立即回答,頓了幾秒才說:“你是在關心他?”語氣里帶著幾分酸味。“不是關心,是隨口一問。”“應該死不了。”秦司堰說。云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