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蘇站在秦司堰背后,輕輕擦拭他傷口上的血跡,然后消毒止血,包扎傷口。全程秦司堰并未言疼,臉上甚至沒什么表情,如果不是看到他額頭的細(xì)汗,云蘇幾乎以為他不會疼。“好了。”云蘇拿過一旁干凈的T恤,遞給他:“穿上衣服吧,小心一些。”秦司堰接過衣服,卻沒有立刻穿上,結(jié)實(shí)的胸肌八塊腹肌一覽無遺。見他沒有動作,云蘇疑惑:“怎么不穿?傷口會疼?”“不疼。”秦司堰忽然將她拉進(jìn)懷里,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就是有點(diǎn)熱。”“熱?不會是后遺癥又復(fù)發(fā)了吧?”說著云蘇立即觸摸他的皮膚,還好,沒有很燙。“沒有。”秦司堰貼過來,耳鬢廝磨,低低的聲音透著蠱惑:“這樣看著你就熱。”云蘇:“......你別鬧。”“回京城吧。”秦司堰輕聲說:“今晚就走。”云蘇看著他,有些猶豫,明天才是最后期限,她想再去今天那個地方找一找幽冥草,可是秦司堰受傷了,是該回去。想了好一會兒,她道:“你今晚先回去好不好?明晚我一定回去?”沉默了幾秒,秦司堰驟然道:“不好!”“你受傷了。”“所以你要拋下受傷的我,一個人留在這?”“......就晚一天。”秦司堰嘆息一聲:“算了,還是明晚再走吧。”“你明天在車上休息,別去山里了。”云蘇說:“我會早點(diǎn)回來的。”秦司堰沒說話。知道他這是不愿意,云蘇又道:“你受傷了,不能運(yùn)動。”“這點(diǎn)傷影響不了什么,尤其是運(yùn)動。”秦司堰故意咬重運(yùn)動二字,似乎別有深意。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云蘇輕咳了聲:“那也不許去,在這等我。”秦司堰手臂收緊,將她牢牢抱在懷里:“不可能。”他怎么可能讓她一個人去山里奔波,而自己待在這里休息,這絕對不行。“算了,明天再說吧。”云蘇站起來,有道:“趕緊把衣服穿上。”秦司堰這才把T恤穿上,云蘇又拿過外套披在他身上:“外套也穿上。”秦司堰手伸進(jìn)衣袖里,將外套穿好。此時,門外傳來云識川的聲音:“云蘇,我有話想對你說,我們單獨(dú)聊聊可以嗎?”“你走吧,什么都不用說,我也不想聽。”云蘇淡漠道。“就兩句,說完我就會離開,離開昆侖山。”頓了幾秒,云蘇還是抬步,準(zhǔn)備出去。秦司堰拉住她的手:“你和他有什么好說的?”“我讓他離開,不要在我們面前晃悠,你不是也不想看見他。”“我更不想你靠近他。”“說完我立刻就回來。”云蘇開門出去,云識川站在車中央的位置,輕聲開口:“下午說吧。”兩人下了車,往一旁走去。沒等云識川開口,云蘇先道:“你做這些毫無意義,什么都改變不了,還是盡早離開吧。”云識川注視著她,眼底帶上傷感:“真的沒有意義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