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進有些悵惘地走在人流洶涌的街道上,身上穿著嶄新的圣職者服,手中持著法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些失魂落魄的。
劉進抬起頭,看見旁邊就是一家酒吧,便推門而進,畢竟金老頭的死對于他來說也是一個很沉重的話題。
這家酒吧不同于充斥著三教九流的冒險者酒吧,這里裝點的古色古香,頗為清雅,里面人不多,裝扮看起來都像是貴族階層,他們輕聲地聊天說笑喝酒,盡量不影響到其它人。
“尊敬的圣職者先生,請問是一個人嗎?”漂亮的服務員眼前頓時一亮,扭著蠻腰走過來熱情問道,這么年輕英俊的圣職者可不多見。
劉進點點頭,被領著坐到了一個角落里,但他依然吸引住了酒吧內所有人的視線,畢竟,圣職者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是十分受人尊敬的,而且圣職者不同于其它職業,屬于神職人員,也就是神殿中人,只有神殿有權處置,其它任何國家勢力都無法管到他們。
只是如今神殿威嚴大不如從前,因此,一些勢力龐大的宗門和國家已不再尊循此條例,當然,若不涉及到核心利益和重要人物的生死,沒有人愿意去得罪神殿。
“我要你們這最烈的酒,記住,是最烈的。”劉進道。
美麗的服務員吃了一驚,神職人員似乎是禁止飲用烈酒的,只能飲一些清淡的果酒之類,但顧客便是上帝,因此她帶著一絲驚疑之色讓酒保開始調酒。
“圣職者先生,這是我們酒吧最烈的酒--烈焰焚心。”美麗的服務員端著一杯上面燃著一層火焰的雞尾酒放在了劉進的面前,酒色艷紅如血。
劉進端起酒杯,放于唇間一飲而盡,一股辛辣濃烈的味道從喉間沖入胃中,胃里頓時冒出一陣火燒般的感覺,然后這種灼熱的感覺彌漫到周身,如同整個人都燒著了一般。
服務員驚呼一聲捂住嘴,這酒的烈在整個瓦羅蘭大陸都赫赫有名,從沒有人敢一口飲盡一杯,一般都是一絲一絲品嘗,她曾經嘗過一小口,結果醉了一天一夜。
“好,好酒,再給我來一杯。”劉進如釋重負的呼出一口熾熱的酒氣后說道。
劉進一杯接著一杯,接連飲了十杯,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一個人的酒量竟然可以達到這種程度?看他雖然面色酡紅,但目光依然清澈,一邊喝還一邊與眾人侃著美酒如何品嘗如何鑒別,其淵博的知識和獨特的見解讓酒吧內的專業酒保自愧不如,而很多人也都聽得津津有味。
劉進就這樣以一種特別的方式發泄著內心涌起的孤獨與惆悵,可正在興頭上,酒吧一個雅室之門突然打開,一個酒吧女服務員衣衫不整,哭泣著跑了出來。
“小美人,別跑啊,從了王爺我,榮華富貴自是享之不盡。”
一個華服少年yin笑著追了出來,他的身后還有兩個持劍的劍師,應該是他的保鏢了。這種人一看便知是家世不錯,帶著二走狗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绔子弟。
在座的眾人皆是有身份的貴族紳士,真正的貴族是看不起這種人的,只是他們一看到這位少年,通通識趣地閉緊了嘴巴,帝國當今的九王爺奧拉.維爾遜,誰敢得罪?
兩名劍師一左一右堵住了這女服務員的退路,顯然這種事情沒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