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正罵著,卻見張文涵身旁的朱老板上前一步,小子,你方才說我干女兒是什么?
我,我......
感受著朱德安身上的可怕氣場,一時間,王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按說朱老板都不是習武之人。
王濤沒道理被朱老板的氣場影響才對,可不知為何,王濤就是心里有所陰影。
怎么?不敢說?
見王濤慫了,朱老板啐的一口痰吐在王濤臉上,廢物一個,滾。
......王濤被羞辱,他卻不敢發怒,只能垂著頭,唯唯諾諾地躲在了柳無冬身后。
而這時。
朱德安目光又落在了腳下一名名黑衣打手的尸體上。
誰干的?
數了數死去的手下,一共是三百一十二人。然后,朱德安緩緩抬頭,他聲音沒有感情的問道。
......死寂,一陣兒壓抑。
面對朱德安的回答,地下倉庫中,如今竟沒有一人吭聲。
就連柳無冬也是皺了皺眉頭。
因為。
以他對朱德安的了解,死幾個沒用的廢物,對方,不該這么生氣才對。
我他媽再問一遍,這,是誰干的!
見自己被人無視了,朱德安聲音瞬間充滿了冰冷和殺意!
朱爺,是那小子,就是他殺了我們兄弟。
不等柳無冬開口。一名方才從地下倉庫逃出去的黑衣打手當即含恨地指著柳無冬說道,朱爺,您可要給兄弟們討回公道啊。
放心,我朱德安的人,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就能殺的。殺了,就要付出血的代價!
朱德安一邊說,他一邊抬頭看向柳無冬,小子,挺眼熟啊?以前我們見過?
朱老板,我是北海市柳家的柳無冬,之前在江南府的宴會上,我們見過。
面對朱德安的問題,柳無冬不卑不亢地自報家門。
北海市?柳家?
朱德安回憶了下,緊接著他確實想起來,自己有見過柳無冬,難怪我覺得你小子眼熟。
朱老板貴人多忘事正常,我......
柳無冬正要套近乎。但接下來,朱德安的話,卻讓他臉色驟然一變,北海市?呵呵,他媽一個北海市的豪門少爺,也敢跑到安陽市殺我朱德安的人?怎么?真以為這江南省你們柳家說了算?
不是的,朱老板,我不是那個意思。
柳無冬心中一慌,他連忙搖頭。
不是那個意思?那是哪個意思啊?朱老板高高在上地俯視著柳無冬,姓柳的,連你爹在我面前,都不敢這么放肆,你倒好?不聲不吭來我別墅,殺我手下?你是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啊?
現在,給你三分鐘,給你柳家打電話留遺言。
因為三分鐘后,你,就是死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