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后。
蘇文只覺得渾身勞累。
看著旁邊一絲不掛,宛若小貓般的陸晚風,蘇文莫名心跳加速。
回想昨晚的一幕幕。
他竟有些留戀。
而就在這時,嗯?旁邊容顏傾城的陸晚風也醒了過來。
老公?你怎么不再睡會。
見旁邊蘇文目光正直勾勾盯著自己,陸晚風頓時臉紅羞澀,她一邊穿衣服,一邊埋著頭,傳來嬌滴滴的聲音,蘇文,你......你先把頭轉過去,我要換衣服了。
都是老夫老妻的,你害羞什么?
蘇文攤了攤手,再說了,我什么沒看過?昨晚你......
不許說!
不等蘇文把話說完,陸晚風就冷冷地瞪著他,你不害臊!
話音剛落。
陸晚風雙腿便是一個不穩,她婀娜且玲瓏有致的身姿,差點摔在地上。
晚風,你小心!
蘇文連忙扶起陸晚風,見妻子雙腿緊緊并著,他不由失笑道,我就說了吧,一次就好,不可以貪杯,你卻非要霸王硬上弓,現在你連站都站不穩,你怎么去東郊村盯項目?
你,你還說?!
聽到蘇文的話,陸晚風迷人俏臉更是紅得如櫻桃一般。
她伸手,用力推開蘇文,并慎怒道,誰說我站不穩,我明明可以!
話落,陸晚風修長的玉腿緩緩抬起,她努力站了起來。
結果下一秒。
嘭。
陸晚風嬌軀又是一個不穩,她摔在了蘇文懷里。
好了,晚風,今天你就在家休息,東郊村的項目,我幫你請假。
蘇文柔聲對妻子道。
可是請假理由呢?陸晚風支支吾吾道。
理由啊,保胎算么?
蘇文話音剛落,嘭,陸晚風就拿起枕頭砸了過來,你,你無恥!
這有啥的,月季別墅又沒外人,再說了,我是無辜的,昨晚不是你先脫衣服勾引我?
蘇文一本正經道。
你胡說!分明是你扯我衣服,你不要臉!平時看你還挺正經,沒想到,你就是個大壞蛋!
陸晚風說著,她眼眶中都彌漫出點點委屈的淚花。
唉,晚風......你別哭啊,我是大壞蛋行了吧?我......
蘇文正說著,突然,陸晚風的電話響了。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掛了電話后,陸晚風無奈對蘇文道,蘇文,今天祝家人要來東郊村檢查國際音樂學校項目的進程,我必須去東郊村一趟。
必須去?
蘇文微微蹙眉,可是你站都站不穩,你怎么去啊?
你,你把我輪椅拿過來,我坐著輪椅去。
陸晚風遲疑許久,最后,她苦澀地失聲一笑。
......
等妻子離開月季別墅后。
蘇文開始清理昨晚的‘戰場’。
本來。
蘇文是想推著輪椅送陸晚風去東郊村的,可陸晚風卻不肯,還讓他把床鋪收拾干凈。
嗯?這血......
盯著床單上一抹殷紅鮮血,突然,蘇文陷入了沉思。
倒不是說妻子是雛鳥,讓蘇文意外。
而是......
這殷紅鮮血中,竟散發出一股微弱冰涼之力。
且這冰冷之力,正是不久前,陸晚風體內,治愈蘇文九陽絕脈的神秘力量。
對了,之前我每次和妻子相擁入睡,九陽絕脈都會被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