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堅持把銀行卡放到他口袋里:“你拿著,好好讀書,以后再賺錢還給我?!?/p>
陸靳言來了電話,顧及在姜天面前,有些話她說得不自在。
姜天識趣地跑去廁所。
姜天挺希望陸靳言和姜棠能修成正果的。
如果陸靳言是真心對待姜棠的,以他的身份地位,能庇佑姜棠一輩子,給她幸福。
*
深夜。
陸靳言從醫院下班,回到公寓。
走進主臥,臥室內一片漆黑,姜棠在大床上熟睡著。
淡淡的月光揮灑滿臥室,暈染著她雪白的小臉,棕色的頭發鋪滿枕頭。
說不出來的勾人!
陸靳言脫下外套,仍在沙發上,輕手輕腳地走進去。
姜棠淺眠,聽到動靜,她睜開眼,眨了眨水潤潤的眸子:“這么晚了怎么回來了?!?/p>
陸靳言:“醫院的事情忙完了?!?/p>
姜棠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他道:“待會再洗?!?/p>
陸靳言握著她的腳腕,足弓完美地像是勾人似的,只是白皙細嫩的小腿上有一片青紫:“小腿上怎么有青淤?!?/p>
姜棠看了看,好像是在醫院和姜婷爭斗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花壇:“可能是跳舞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p>
陸靳言拿起桌上的藥油,抹在手上,大掌扣在她的腳裸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姜棠臉紅,默默地扭頭看陸靳言。
這個男人哪哪都長在她的審美上,目前待她也挺好的!
沒一會,姜棠就有些昏昏欲睡了
慢慢地.....
姜棠微微睜開眼,她的呼吸紊亂了些。
大半夜回來,他就為了這事!
沒過多久,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剝脫干凈。
最后,姜棠記不太清楚是怎么被他摁在床上吃干抹凈。
依稀記得,他非得在她耳邊說一些虎狼之詞,才愿意放過她。
姜棠實在想不到為什么一個人的反差那么大。
表面上矜矜貴貴的,很禁欲,在床上的時候騷透了。
......
一個小時后,姜棠躺在床上,臉上的潮紅還沒完全褪下去,她疲倦地起床,想要拿水杯喝水。
陸靳言把床頭的水杯拿給她潤潤喉嚨:“下周四你同學的婚禮,需要我陪著你去嗎?”
姜棠順著他的手,昂頭喝了幾口:“不用,就是大學舍友的一個婚禮。”
下周四他還有手術,雖然心里是想讓他陪著她去參加丁佳妮的婚禮,但是她不能矯情地讓他放棄治病救人。
她相信自己有獨立解決事情的能力。
陸靳言的眸色深了幾分,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
他們之間的關系,確實不必過于干涉彼此之間的事情。
既然她不需要他的幫助,他也沒有必要上趕著干涉對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