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
她換上芭蕾舞蹈服,跳了兩個小時的舞蹈。
平穩流暢的音樂緩緩地唱著,她每一個踮腳,旋轉都是一如既往地優美。
沒有暴躁,哀傷流淚,安安靜靜的,情緒很穩定。
這就是姜棠。
不會為了男人歇斯底里。
為自己而活,和葉西寧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她累倒了,癱在小小的舞臺上。
目光空洞地盯著天花板。
這個小小的舞臺,是陸靳言寵愛她的象征,承載著他們的歡愛的痕跡。
她在陸靳言心中只是一個陪睡的女人,在古代,就是一個通房丫頭。
這些天,他對她有新鮮勁,愿意寵她,疼她。
但是,他從未愛過他。
在池塘里,她徹底地認清這個現實。
差一點,她就淪陷在他的寵愛中。
幸好,她還沒有陷得太深。
幸好,她足夠清醒。
她想,該結束和陸靳言的關系了。
既然他喜歡葉西寧,他們該體面的分開,放他去追求真愛!
她從舞臺上起來,泡了一個澡,換了一身黑色真絲內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拿著一杯紅酒。
今天心情不好,想喝點酒放肆一下。
沒過多久。
公寓的門開了,陸靳言回來了。
他從后面抱著姜棠,親了親他的臉,溫柔道:“從壽宴上先回來了,怎么也不告訴我,害我找了你好久。”
他的指尖搭在姜棠的脈搏上,脈搏平穩,身體無大礙,他心里的內疚消散了不少。
姜棠回過頭,淺淺一笑,說話的語氣特別冷靜:“回來了?”
她的笑像以往一樣,甜甜的,很勾人。
但是陸靳言看得出來,這個笑容不是源自內心而發,只是一個公式化的勾唇。
她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平時不會輕易喝酒,這次又是喝酒,又是假笑。
陸靳言是什么人,一猜便知道了:“在意傍晚那件事?”
他開口解釋,很耐心:“葉西寧有病,她是我病人,也是我的朋友,陸家和葉家又是世交,不管哪種原因,我必須先救她,但是我并沒有打算棄你不顧,把葉西寧救上岸后,我會去救你,保證不會讓你出事。”
姜棠抿著唇,靜默了許久......
在生死面前,她被放棄,怎能不在意,怎能無動于衷!
陸靳言輕笑:“姜棠,別告訴我,你陷進去了,當初我們可是說好的,玩玩而已,別動真感情,我們隨時會散。”
姜棠把酒杯放下,扒拉掉他的雙手,“既然如此,那我們好聚好散吧。”
陸靳言雙眸沉了沉。
姜棠想結束他們的關系。
因為葉西寧?
因為傍晚的時候那件小事?
他一直以為姜棠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不會無理取鬧。
現在,她露出自己的小爪子,在胡亂撓人。
陸靳言垂著眼眸,盯著她看:“姜棠,別鬧了,我不會每次都有耐心哄你,偶爾耍耍小脾氣得了,別太過了!”
姜棠神色淡淡:“陸靳言,我沒鬧,我在很冷靜和你說這件事。”
陸靳言滾了滾喉嚨,她穿著黑色的真絲睡衣,很性感,很撩人,但是,此刻,她的性子有點野。
他想狠狠地征服她,把她身上的爪子一根一根地拔下來。
驀然,陸靳言抱起姜棠,把她壓在舞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