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肆:“......”
“老東西,王八蛋,你虐待親兒子呢。”
說完,他眼睛又盯著陸靳言,磨著后槽牙。
裴正仁臉色不是很好。
“閉嘴!”
“還不給你陸哥道歉。”
“你陸哥救了你爺爺,還不謝謝人家,你是什么眼神。”
裴肆咬咬牙:“抱歉,陸哥。”
陸靳言勾了勾唇:“沒關系。”
毛還沒長齊的小孩,跟我斗,嫩著呢。
裴肆送陸靳言到門口,誰都沒有說話,很明顯互相不對付。
送完陸靳言后,裴肆回裴老爺子的病房,在走廊角落看到裴正仁和一個18歲的嫩模調情。
裴肆暴躁的聲音罵道:“老東西,那么小的也下得去手,一大把年紀了,也不怕死在床上。”
他提著外套,轉身上車離開了。
*
姜棠在舞房里訓練完。
練了一個多小時,雙頰泛紅,額間有汗。
她做完拉伸運動,拿著杯子出去倒水喝。
陸靳言打來電話,溫聲問:“結束訓練了嗎?”
“我接你回去。”
姜棠訓練了一天,挺累的,隨口應付:“陸靳言,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
他輕聲抱怨:“兩天沒見了,你就不想我?”
他可是很想,想的都失眠了。
他說話的語調旖旎,姜棠聽著,耳朵酥酥麻麻的。
他又道:“我已經到門口了,我進去找你。”
說完,陸靳言掛斷電話,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背后傳來一道嘲諷的聲音,姜姜的通話內容,她都聽到了:“姜棠,前幾天是叫宋懷凜的男人接你,現在又來個陸靳言,你的私生活夠淫蕩的。”
姜棠在伯利亞中心很出名,不僅因為她的美貌,也不只因為她是在伯利亞中心第一個亞洲面孔,而是她獨特的舞姿。
進來的當天,她在舞房里跳了一支天鵝湖,令人驚訝的不是舞蹈技巧,而是她跳出了靈魂,輕盈的舞步,純潔又干凈。
跳芭蕾的女生居多,特別是被選進伯利亞的,哪個不是眾星捧月過來的。
姜棠是好看,但是她們也不差。
難免會有幾個女生嫉妒她。
這個周寧就是了。
姜棠擰擰眉,這個周寧,自從她來了伯利亞之后,經常找她麻煩。
她不想惹麻煩。
沒理周寧。
周寧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繼續挑釁:“姜棠,一個黃種人憑什么能進伯利亞,不知道是不是使用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手段,就像賄賂和陪睡。”
姜棠不想惹事端,但她也不是好欺負。
她冷著聲音:“周寧,把嫉妒的心思花在提升舞技上,還不至于進入伯利亞兩年了,每次上臺表演只能當配角。”
“你......”
周寧還想繼續發作,一件外套砸在她身上:“sb。”
她看到一個痞里痞氣的帥氣男人,裴肆經常來這邊晃悠泡女生,她自然認得。
“你什么意思?”周寧聽得有些懵,雖然懂一些中文,但是并不知道sb的意思。
裴肆靠在柱子上,一雙桃花眼笑得壞壞的。
“夸你呢。”
“沒文化,真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