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合力把東西收拾好,把東西收拾好,就回去了。
景叔看到姜棠從廚房里把剛才的飯菜熱了一下,重新端到飯桌上。
姜棠看出他眼底的疑惑,笑著說:“按照習俗,祭祀完要把食物吃完。”
景叔點點頭,表示知道。
姜棠把碗筷擺放好:“好了,可以吃了?!?/p>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自顧自喝了起來。
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喉嚨被灼燒得厲害,臉上浮起淡淡紅暈。
她一低眸,看到景叔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別喝太多,喝多對身體不好。】他在手機上打字給她看。
“以前不懂為什么那么多人借酒消愁,直到自己喝了才知道,酒是個東西,至少能麻痹神經,喝醉了,就不會失眠。”
姜棠自己喝了幾杯后,又給景叔倒上。
景叔瞥了一眼跟前的紅酒,沒有動它,而是敏銳地捕捉道重點:【你經常失眠?】
姜棠斷斷續續喝了幾杯,臉紅彤彤的,喝醉了,趴在桌子上,乖乖巧巧的,沒有看到他的手機上的信息。
景叔推了推她的肩膀,她沒動,徹底醉了。
他嘆了一口氣,上樓拿了一床毛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
次日傍晚。
時淺風風火火地進來,顧知行緊跟著著她后面,她一進來就叭叭的:“老娘總算把這個周扒皮的合同談妥了,這兩天我們就去逛街購物吧......”
姜棠笑著,給她倒了一杯水。
景叔從廚房里端著一盤菜出來。
時淺頓住了,盯著景叔,全身上下打量了好幾圈,問姜棠:“這就是你新聘請的廚師兼管家?”
姜棠點點頭。
景叔朝時淺彎了彎腰,便把手上的東西放在桌上。
時淺看著景叔全身包得嚴嚴實實,雖然看著挺不習慣的,但是聽從顧知行嘴巴里知道了景叔的故事,覺得這個老人家挺苦的。
她看著桌面上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不客氣地坐下來一起吃了。
就餐時,時淺忽然想起一件事:“我之前有件事忘了跟你說了,你和陸靳言離婚的第二天,他來找過我,問了一堆你的喜好,包括你喜歡吃什么、不喜歡吃什么,你們都離婚,不知道那個死渣男想干什么?!?/p>
姜棠愣了一下。
時淺繼續說:“還別說,他接管了陸氏集團以后,打理得挺出色,就是那個死渣男......”
顧知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景叔。
突然咳了一聲,他把一個大雞腿塞到時淺嘴巴:“快吃吧你,吃飯都塞不住你的嘴?!?/p>
......
飯后。
時淺和姜棠在客廳里談事情。
顧知行找了個借口出去走走,并喊上景叔。
景叔謹小慎微地跟在顧知行后面。
兩人來到花園,周圍沒什么人。
景叔佝僂的背立馬挺起來,摘下臉上的口罩和真人皮套,露出一張極為優越年輕的臉。
顧知行看著他變裝,嘖了一下:“陸靳言,你說何必呢,還喜歡姜棠,大大方方地追啊,何必搞那么多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