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到別墅門口。
陸靳言拉開車門下車,這個地方,他天天來,可是以......陸靳言的身份,他是第一次來。
還是她主動帶他過來。
“你帶我來你家?”
陸靳言看著大門,嗓音有些嘶啞。
“你真的沒事?”
陸靳言很不解,滿眼疑惑。
姜棠:“你不是說,葉瑾的死,和你無關嗎?”
陸靳言點點頭。
姜棠道:“我相信你。”
“只要不是你就行。”
陸靳言身體一僵。
她這是什么意思?
怎么像變個人似的?
“你情緒真的沒問題?還是要親自看著我這個嫌疑犯?”
姜棠抬眸,看著他的眉眼,許久,朝他逼近,伸手環上他的腰。
“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感觸,她好歹是生我的人,我不肯做到無動于衷,你被人陷害,我很擔心你。”
“......”
陸靳言全身麻了。
她在抱他!
她說,她擔心他!
她在電話說,希望自己過來陪她,是真的?
“我們進去吧。”姜棠說。
陸靳言沒動。
姜棠皺起眉頭,拉著他的手走進去。
陸靳言就這么盯著她的背影,一言不發任由她拽著自己。
姜棠當他真的是第一次進來的,給他介紹:“這兩年,我一直都住在這個別墅,這里的花花草草都是我和景叔一起打理的。”
“還有那片玫瑰園,是一年景叔親手種的,我很喜歡。”
他當然知道這些。
知道她喜歡紅玫瑰,特意為她種的。
還被陸景逸糟蹋了不少。
把他給氣的!
姜棠拉著他,邊走邊說,不知不覺,兩人走進客廳里。
“我想跟你說,這兩年我過得挺好的,已經不怪了,我很感謝景叔的陪伴。”
難不成,她喜歡的那個男人,真的是景叔。
她在孤獨中,患上了戀父癖!
姜棠跟他說了很多,完全不知道他想歪了。
她指著墻上的照片墻:“我很喜歡拍立得,上面都是我和家人,朋友旅游的照片。”
陸靳言看著照片墻上,每一張照片都充滿了笑容。
這兩年,她真的有在努力生活。
他當初離婚的決定,或許是對的。
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她的生活里只有她,離婚后,她活出自我。
“你站過來一點,彎下腰。”
陸靳言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還是照她說的俯下身子。
只見,她湊到他面前,拿著拍立得,咔嚓一聲,一張獨屬于兩人的拍立得慢慢成像。
姜棠拿著鋼筆,在上面寫下:2024年1月日,姜棠:25歲,陸靳言:31歲。
陸靳言擰眉:“還沒過生日,30歲。”
真幼稚。
她忍者笑意,在31歲上劃掉,旁邊寫了30歲。
然后貼在墻上。
陸靳言挑挑眉:“你這是?”
陸靳言繃緊的臉,終于有了些笑意,薄唇微勾,看著姜棠的目光變得寵溺許多。
姜棠:“記錄生活啊。”
陸靳言看著一堆照片中,他和姜棠的合照貼在中央,還寫著他們的名字,莫名覺得溫暖。
第一次覺得發明拍立得的人很偉大。
她轉眸看著高大的男人,凝視著他的眼睛,扯著紅唇:“歡迎你再次闖入我的生活,陸靳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