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裴肆的天塌了。
他磨著牙,頓時炸了:“棠,你說什么,你......你......你......真的跟狗男人復合,我不信。”
裴肆很破防。
這才幾天啊!
他去北城的五天,一時沒看住,自己家養的小白菜就被豬拱走了。
還是同一頭豬。
裴肆的火氣都要從屏幕里冒出來了:“葉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該不會是狗男人故意去葉家,故意受傷,故意給你下套!”
“棠啊,你可別上了狗男人的套,傻乎乎的把自己送進去。”
陸靳言的臉出現在屏幕里,似笑非笑地道:“我是人不是禽獸,干不出滅口的事情。”
“若真算起來,可能是冥冥之中,我和姜棠的姻緣命不該絕。”
裴肆要氣瘋了:“姓陸的,幾天不見,你又犯賤了是吧,又想騙我家棠棠的,不想負責任還白嫖,到時候甩了她又去找別的女人,狗渣男的伎倆,我可見多了。”
“你給我等著,回去后打爆你的狗頭。”
陸靳言懶得跟他拉扯,搶過姜棠的手機,關掉視頻。
“煩人!”
姜棠懵了一下:“你怎么能順便關我手機呢。”
“沒什么,吃醋了。”
姜棠:“......”
吃醋?
她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了,他還吃什么醋。
這男人......還真是......隨時隨地小心眼!
姜棠捧著他的臉,親了好幾下,男人的臉色才好轉。
“好了,那個是裴肆,在我心里就是弟弟一般,別吃醋了。”
“咚咚——”
房門敲了兩下。
顧知行和時淺進來了。
顧知行看著兩人又抱在一起,揶揄道:“喲,這是住院還是談情說愛?”
姜棠臉紅了紅,從陸靳言懷里掙脫出來。
陸靳言語氣涼涼的:“知道我們談戀愛,你還當什么電燈泡,沒眼力勁!”
顧知行:“......”
他一把摟住時淺的肩膀,把人摁在懷里:“呵,誰沒女人,時淺,待會我們也去談戀愛,去餐廳約會吃飯。”
時淺白了他一眼:“誰要跟你約會,我是來找姜棠的。”
顧知行又扎心了。
顧知行沒再耍嘴皮子,拉開椅子坐下來談正事,把文件放到陸靳言手上:“上次你讓我找葉西寧法醫的事情,我查到了。”
“兩年前,法醫得了一筆錢,一家移民到M國,但是,半年前他死了。”
活落,眾人神色凝重。
法醫死亡的時間太過蹊蹺了,剛好就在葉家出事的這段事情,法醫就死亡了。
要是說其中沒什么關聯,很難讓人信服。
姜棠腦海浮現一個大膽的想法:“你們是誰,葉西寧的尸體有蹊蹺?或許......當時執行槍決的人,不是葉西寧?”
陸靳言目送深深看了他一眼。
半個月前,他就猜到了。
他看到姜棠沉思起來,把人拉到腿上,把她額前的碎發別到耳后:“別擔心。”
“一切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