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身西裝革履,越發(fā)的成熟穩(wěn)重。姜棠雖然知道宋成可能會過來,當(dāng)看到他的時候,還是頓了幾秒。回過神后,她笑了笑:“宋成哥,你什么時候回國的?”宋成把鮮花放到桌子上,溫潤地笑了笑:“前幾天,來醫(yī)院探望朋友的時候,剛好碰上裴肆,知道你生病了,所以過來探望一下,希望你不會覺得我唐突。”“不會,你快坐吧。”兩年前,宋成幫了姜棠很多,她一直記著這份恩情。兩人才剛聊沒兩分鐘,陸靳言拿著水杯走進(jìn)來。他看到宋成后,面沉如冰。周遭的冷空氣一下子冷下來。他把水杯放到姜棠手中,握起她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開口:“宋總,來找我老婆什么事?”姜棠:“......”又開始宣誓主權(quán)。家里的醋壇子都不夠他砸。宋成聽到這話,錯愕地看向姜棠。他們不是已經(jīng)離婚了嗎?姜棠緊握著陸靳言的手,親昵的姿態(tài),不用多說就能表明一切。宋成看著,心里自嘲了一下。他還以為......兩年了,姜棠應(yīng)該走出離婚的陰影,還想著他是不是有機會了。好一會兒,他才鎮(zhèn)定下來,看向陸靳言:“陸總,你和姜棠復(fù)婚了?”陸靳言勾了勾唇,“之前我和棠棠只是吵架了,現(xiàn)在重歸于好。”宋成噎了噎,面露難堪。陸靳言這句話,很明顯是對他說的。氣氛有些怪異,姜棠抿了抿唇,抬起眸,忽然和宋成對視上:“宋成哥,你在S市待多久,有空我們一起吃頓飯?”話落。她垂下眸,就在陸靳言站在那里,狠狠地握著她的手,青筋凸起,一雙眼平靜地看著宋成,但眼底分明是在壓抑什么情緒。見她看著,他以為弄疼她了:“抱歉。”姜棠愣了愣,然后迅速反握他的手。陸靳言看過去,目光幽深。他們一舉一動,宋成都看在眼里,感覺自己格外像個局外人。縱然心有不甘。但他也知道,這下,該徹底死心了。她過得好,就好!“不用了,回來主要是談一個大項目,項目談好了,過兩天,我就回去了,有機會再聚。”“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宋成對陸靳言微微頷首。陸靳言雖然心里有醋,也是個有風(fēng)度的人,主動送他到門外。再次回來,他檢查了一下姜棠的身體,說:“退燒了,我們出院吧。”再住下去,還不知會有多少個裴肆宋成過來虎視眈眈。姜棠沖他笑了笑:“你怎么對宋成哥的敵意那么大,你對裴肆不是這樣的。”陸靳言不高興了,黑眸陰沉地看著她,一字一句地道:“宋、成、哥。”“你喊我喊陸靳言,喊別的男人喊宋成哥,姜棠,我覺得你叫他比叫我親密多了。”姜棠默。哦,原來生了那么久的悶氣。只是因為她喊了宋成多了一個‘哥’字。真是的。也不知道在較勁什么。她輕聲道:“我也叫你靳言哥,行了吧,靳言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