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婦,就敢做這么惡毒的事情。”
“我惡毒,我怎么惡毒了,難道不是你的朋友先出口傷人的嗎?
他說我是瘋子,說我是因為精神不正常所以才被男人給甩了,你聽聽他這說的是人話嗎?”
“他說的再不對,你也不應該動手,先動手就是不對。”
他開始在車上教訓起了我。
“你的意思是,我就站在那里任由他罵,聽到了就當沒有聽到,那你自己呢,我不過是罵了你兩句,你的朋友們就站出來,不依不饒的讓我給你一遍兩遍的道歉,你就有理了嗎?”
不知道怎的,一提起這事,我的眼淚就止不住了,就是覺得委屈,憑什么這些人,素不相識的,一個兩個的都來欺負我。
我都己經承認是自己不對,他們卻還不依不饒的。
我咬牙切齒的與秦野開始對罵,在車里,哪怕他的兩個朋友坐在身旁,我也不依不饒。
既然他們認定我是那種人,我就變成那種人好了。
我用各種語言把秦野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發現做一個壞人真的很爽。
我罵完了以后覺得很解氣,早知道就當一個潑婦了,從昨天發現出軌到今天離婚,我應該狠狠的去罵陳振和那個小三的。
在他轉移了財產的情況下,順利的讓他與我離了婚,是我的一個敗筆。
我想到這里,心情越名的發恨,心里的陰郁情緒也越積越多。
真的很想再找個人罵。
可是,罵累了,聲音也沙啞了,派出所也到了,我不想再罵了。
而身旁的那兩個人,從最開始的怒目相視,到后來的目瞪口呆,再到最后的滿臉麻木,他們是己經被我罵得征服了嗎。
等到了警局以后,被砸破頭的送到附近醫務室去了。
我建議他去拍個CT,然后完了費用我出。
他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