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跟你去找相柳,把蠱移回我身上!”
“晚了。”
小夭又翻了一個白眼,“哥哥,你以為種樹呢,想挖就挖,想栽哪栽哪?
蠱蟲是活物,相柳可以幫我移蠱,是因為你并非心甘情愿種蠱,蠱蟲根基不穩,這才能移,但相柳是心甘情愿種蠱,蠱蟲根基己深,移不了了。”
“相柳為何心甘情愿?
你們什么關系?”
阿念到底是心思細膩,一下就抓住了重點。
小夭心知不能說他們兩情相悅,至少現在還為時尚早,便道,“阿念,你想什么呢?
那時我還是男人,能是什么關系,就是極好極好的朋友,可堪托付生死的朋友。”
小夭邊說朋友二字,邊在心里祝禱,祈求相柳不要聽見她說他們是朋友,祈禱相柳不要生氣。
“這蠱真的無法可解?”
顓頊不肯罷休。
“當然,不信你就去問巫醫,最好是九黎的巫王,看看他老人家有沒有法子解這蠱。
我可是熟讀我娘留給我的《毒蠱經》,不會有錯。”
其實《毒蠱經》里根本沒提到過情人蠱,可顓頊又沒機會看到蠱經了,況且她沒有說謊,這蠱真的不能解,只能……殺,小夭又想起相柳為了解蠱,失了兩命……她壓下心痛,繼續道,“而且,哥哥,這蠱你也知道,一人受傷,另一個人也跟著疼,尸蛆噬骨的疼你也體會過了吧。
只是,因為相柳有九個頭,在他身上有一分疼,在我身上便有九分,你的人若是傷他,都九倍應在我身上。”
小夭說了這些,就是為了告訴顓頊,她和相柳己經綁在了一起,今后若是他想對相柳出手,那便是對她動手。
她這個哥哥雖然陰鷙狠厲,可對這個失散多年的妹妹,也是真心愛護的。
小夭很清楚,自己現在就是在利用顓頊對她的愧疚和依賴保護相柳,就像以后他也會利用她去奪取王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