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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轉身目光掃了一圈,指了指玻璃大門旁邊坐著的少年,說道:“那個孩子就是項楚。”
青年順著院長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身穿病服的少年獨自一人坐在玻璃大門的旁邊,臉上帶著陽光的笑容,眼睛一邊看著大廳中央翩翩起舞的兩位老人,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好像在說著什么。
“這個孩子,一切指標都很正常。
問答邏輯清晰,思維也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就是總會一個人自言自語,也不知道是在跟什么人說話。”
院長帶著青年朝項楚的方向走了過去。
一邊走一邊說著:“所以給他的診斷和老張一樣,妄想癥。”
青年走著,目光在項楚身旁西周掃視了一圈,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現一個弧度。
“項楚,今天怎么樣啊。”
院長帶著青年走到項楚跟前,從一旁拉了兩張椅子過來,一張推到青年身旁,自己則坐在另一張椅子上,開口說道:“這是又在跟誰聊天啊。”
項楚看了一眼院長,笑著說道:“跟你說你也不認識,你也看不到他們。”
院長嘴角抽了抽,朝青年的方向攤了攤手。
意思很明顯。
你也看到了,這孩子就是這個癥狀。
青年看了一眼,沒有過多表示,在椅子上坐下,目光在項楚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后,開口說道:“項楚,有人讓我來見你一面。”
“我爸?”
項楚看向他,說道。
青年一怔,點點頭說道:“沒錯,確實是項然大人讓我來的。”
“他在哪兒?”
項楚問道。
“無可奉告。”
謝必安笑笑,說道:“項然大人的行蹤絕對保密,這不合規矩。”
“老家伙。”
項楚撇撇嘴說道:“自己不來,派兩個不認識的人來是什么意思。”
“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