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拿下這個項目，公司就能再上一層樓。
我吐出一口煙圈。
苦笑著搖搖頭。
這年頭，誰跟錢過不去呢？
“您怎么一個人在這兒抽悶煙？”
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我不用回頭也知道是我的秘書，小陳。
自從跟了我后。
小陳的性格也比之前大方了很多。
我們之間也熟絡(luò)起來。
“加班？”我彈了彈煙灰，沒回頭。
“嗯，方案進(jìn)度有點趕。”
小陳走到我身邊，也點了根煙，動作熟練得讓我有些意外。
我側(cè)頭看了她一眼。
月光下，她本來有些肉乎乎的側(cè)臉被煙霧籠罩，多了幾分平時沒有的嫵媚。
“怎么？你一個小孩兒…也會抽煙？”我調(diào)侃道。
小陳白了我一眼。
“你以為誰都像你趙總一樣，天生就是做生意的料？我這種凡人，也只能靠尼古丁續(xù)命了。”
“還有啊，我可不是什么小孩…我都二十四歲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
我掐滅了煙，對小陳說。
“行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小陳點點頭，收拾了一下東西，準(zhǔn)備離開。
“趙總，您也早點休息。”
她走到門口，忽然停下腳步，回頭看著我。
“您…最近…還好吧？”
我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她是在問我離婚的事情。
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能有什么事？離都離了，還能怎么樣？”
小陳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可是她突然低聲開口。
“趙總，我想請問一下，您最近…事情多嗎？”
我挑了挑眉。
“最近還好，就只有和華勝這邊的事情…怎么了？”
小陳低下頭。沉默了好久。
才開口。
“是我老家那邊的事兒…我弟弟，又問我要錢了，我不想給，我爸就罵我…”
我熄滅了煙。
站了起來。
小陳家里的事兒我是知道一點的。
母親早亡，父親只偏心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
從前的小陳，叫陳招娣。
極其重男輕女的一個家庭。
直到后來她工作了，有了能力才改名叫陳躍。
那時招她進(jìn)公司的時候，我還留意了一下她名字的變化。
知道她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后。
我也很是心疼她。
所以她現(xiàn)在既然開口向我求助了。
我就不能不管。
否則，她一個剛工作幾年的小姑娘。
怎么能扛得住家里吸血鬼般的弟弟呢？
我看著小陳。
我盯著小陳，或者說，陳躍
她的眼神里充滿了無助和疲憊。
這讓我想起了初入職場的我
“他要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