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
謝允北沒再聽下去,對身側伺候的丫鬟叮囑道:“看好老夫人。”
若真有早知道,他絕不會靠近陳惜惜一步!
......
眼看著姜宜真婚期將近,姜宜笑跟著良氏幾人忙得腳不沾地,但心里滿是喜悅。
這可是姜宜真一輩子的大事,她絕不允許出現任何疏忽。
“春杏,二伯那邊什么態度,還沒有說話?”
姜宜笑忙完回家時,已經時天色漸暗,忍不住問起姜宣寧的近況。
前幾日不知宋景行用了什么手段,竟是讓姜宣寧主動將吳憐兒送出京城,張羅著為她尋婚事。只是他到底是個男人,再說吳憐兒出身低,身后沒有娘家撐腰,就算有人沖著姜宣寧與姜宜笑的關系對她感興趣,等問清楚姜宜笑與她不和之后,也不會再考慮。
姜宣寧急,急得找出來的人也是些歪瓜裂棗,聽說鬧得相當不愉快。
姜宜笑看著良氏和姜宜真算是對他徹底死心,也沒再說什么,可大婚當日,若是姜宣寧因為這件事記恨在心,不愿出席,最后鬧出去也只會讓姜宜真吃虧。
孝道兩字最是壓人。
思及此,她眼神稍沉,春杏見狀連忙為她倒了一杯溫茶,“小姐不必擔心,宋公爺派人來說,絕不會讓這件事影響宜真小姐大婚。”
姜宜笑一怔,“他什么時候說的,他怎么知道?”
這幾日宋景行不比她清閑,她沒想過他居然還有心思提起這些雜事。
“您今天一出門,公爺的管事就來說了。”春杏忍不住感嘆,“公爺真是個好人,雖是個男人,卻如女人家一般心思細,什么都想到了。同是男子,公爺可比那沒良心的好多了!”
姜宜笑正在喝茶,聞言抬眼挑眉道:“怎么忽然說起謝允北?”
時隔幾日,提起謝允北的名字,她居然有幾分陌生。
宋景行已經打算將那對夫妻帶入宮中,可惜天氣驟變,太后身子又有些不好,于是只能往后延兩日。
算起來,明日就是入宮的日子。
她心下稍動,春杏撇撇嘴回答,“小姐,我可聽見謝家鬧起來了,陳惜惜居然敢對張氏動手,當著下人的面給了張氏一巴掌,害得張氏舊病發作。”
什么?
陳惜惜瘋了?
饒是姜宜笑清楚陳惜惜的離經叛道,但是聽見春杏所說,還是驚得險些將茶水噴出來,咳了好幾聲。
“呸,真是活該,惡人自有惡人磨,張氏這么對您,她現在落得這個下場,簡直就是罪有應得!”春杏眼底帶上幾分快意,“聽說她之后一直哭著后悔,說想要您回謝家。”
希望她回謝家?
姜宜笑諷刺地扯了扯唇,對張氏更是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