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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緒再也不受控制了,宮尚角哭的撕心裂肺,抱起地上的上官淺往落腳的客棧走,邊走邊重復“我錯了,對不起。”
可一切都太遲了。
客棧內宮尚角將上官淺抱入房中,放到床上。
自己跌坐在一旁,淚水大顆大顆掉落。
宮尚角發瘋般的扇自己耳光,十年前他護不住家人,十年后他卻還是護不了愛的人。
門外,金復和云為衫站著,沒人敢進去。
宮遠徵打點好客棧中的一切事務后,也去了宮尚角門外。
“哥,你開門,或許上官淺還有救。”
宮遠徵在門外哀求。
上官淺還有救宮尚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過去開門。
“遠徵,你有辦法救她了”宮尚角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哥,上官淺沒真死。”
宮遠徵說著,把一張字條給了宮尚角。
剛剛宮尚角抱起上官淺后,從上官淺袖中掉落了什么東西,宮尚角過于傷心根本沒有注意到。
宮遠徵走過去發現是一張字條和兩小包不知道是什么的藥。
字條上寫著“上官淺未死,她己服下冬蟬草,但由于她己有身孕,必須十二時辰內服下解藥,否則回天乏術。
白色藥丸為解藥,黑色的可以減輕半月之蠅的痛苦”。
宮尚角雖不知那人為何如此,但也沒了別的選擇。
宮遠徵端來水,宮尚角抱起上官淺喂她服下了藥。
宮遠徵也為上官淺處理了脖頸和肩膀上的傷。
夜深了,上官淺緩緩醒來,眼前的一切是那樣的真實,片刻后上官淺意識到“我根本就沒死”。
只不過那個人為什么要幫自己,上官淺沒有絲毫頭緒。
“醒了。”
宮尚角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來了。
宮尚角為上官淺把了脈,沒有了生命危險。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