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關于我的事情,幾乎馬上就會出現在,林婉和秋然的辦公桌上。
這倒不是我自戀。
認為有人一直時時刻刻在關注我。
這本來就是實實在在的東西。
也是實實在在發生過的事情。
他們對我的關心,很多事情都放在了明面上
他們之前對我不遮掩,現在就更加無需遮掩這一點。
可是此刻我應該怎么回答?
不知不覺之間。
我竟然發現我自己的內心有些顫抖。我似乎是在恐懼這一切。
可是我恐懼的東西本來就虛無縹緲,沒有來頭。
“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會懷疑你呢?婉婉。
我我真的沒有任何事情。
我當時只是在想,你為什么會突然問的如此奇怪?
難道真的是我的眼神出了問題?
可是我真的沒有任何的想法,婉婉,你是什么樣子?我比你更加清楚。
我是一定不會懷疑的,我們這一路走來經歷了多少的事情,只有我們自己心里清楚。
你不可能說再做一次自毀的事。
對于這一點我無比的自信。”
聽到我的這句話。
林婉并沒有說什么。
盤住我的脖子。
聲音反而壓的更低。
“你確定嗎?
我總感覺你的眼神里有好多東西,但是一時半會兒我也讀不出來。
其中的復雜就好像你在瞞著我什么東西。
可是你自己在家里又能瞞著我什么?
我想了很久,想不明白,我認為夫妻之間需要溝通。
你如果說有什么事情請及時和我說。
能做的我一定做,能改的我一定改。
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沒有什么值得隱瞞的事情。
你相信我,一切事情我都可以幫你擺平,一切事情在我這里都會無所遁形。
你,不應該瞞我。”
當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一下子炸了。
林婉就是林婉。
這恐怖的洞察力簡直是能夠將一切都猜到。
也就是我思考的東西實在是太過虛無縹緲與可怕。
不然的話,林婉就說不定猜了回來。
可是任憑他如何想,也不會想到,我想的居然是考慮這個世界的真與假的問題。
所以說他也就只能往自己身上出軌那點猜。
可是實際上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就算是出軌又能做什么呢?
其實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能力,對她也沒有任何的擔憂。
他所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醫療板塊的事業與秋然奮不顧身的努力。
整日整夜都睡不著覺,眉頭不自禁的皺起。
第二天早上還要早起,事情多的實在是做不完。
林婉如同一個陀螺一樣連軸轉。
對于這一點其實我很愧疚。
我就像是一個拖累。
換句話說,其實我就是一個拖累。
我不知道我有多少心情都對不起林婉。
可尤其是在這些事情上,我真的是對不起他。
我拖了他太久。
很多事情他都在為我而堅持。
如果沒有我的話,他可以活的更加輕松。
有的時候我甚至在想,為什么我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一方面是因為林婉的堅持,另外一方面難道真的不是我想在活嗎?
我一直在說自己。
我是想要死的。
他每次在命運里手術的時候,我都是十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