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實在是高!”
周順文沖陳天歌豎起了大拇指。
陳天歌淡淡一笑,又道:“等展英要崩潰的時候,也就是咱們大行動的時候了啊。”
“那,那我呢,我干什么啊?”劉漢文被落下了,心里有點不開心。
大家都有共同的敵人,自己當然也要出一份力氣了。
“你啊,就給大家安排好酒好菜吧,哈哈哈......”陳天歌哈哈大笑起來。
劉漢文也笑了,不過笑得有些尷尬。劉漢文也不是真傻,真要是傻子,怎么可能把四海酒店經營得這么好?陳天歌說得好聽,其潛在意思不就是說自己沒用嗎?
“來來來,咱們共同舉杯,預祝咱們早一點干掉展英這個王八蛋!”
周順文端著酒杯站了起來。
“干死他!”
“必須弄死他,不然老子沒法活了。”
眾人一碰酒杯,在罵罵咧咧中喝了下去。
“大行動又是什么?天歌,你就一并告訴我們吧。”飛龍放下酒杯,心里可還惦記著事兒。
不得不說,陳天歌的策劃非常全面、周到,涉及大有關展英的方方面面,但是,飛龍總覺得不保險,只要展英一天不死,飛龍就覺得不踏實。
“別那么著急,我們會看到那一天的。”陳天歌卻什么都沒說,笑著敷衍了過去。
有些時候說得太多了,別人就不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
“呵呵,那好吧。”飛龍尷尬的笑了笑,心里氣得直罵娘。
大爺的,說你胖你還喘上了。不就是一個狗頭軍師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然而,不管飛龍心里有多么不滿,在眾人眼中,這頓晚宴無疑是歡愉的,尤其是周順文異常的高興,最后都有些微醉了,便各自離開了。
......
“哎呀臥槽,天都亮了啊。”第二天一早,天色剛剛亮起,展英便習慣性的睜開了眼睛。
看著展英是一個懶散的吊絲青年,可展英起床非常準時,哪怕頭天晚上睡得再晚,展英第二天一早,天一亮就必定會睜開眼睛。
與以往一樣,盤坐吐納一番,又做了兩百個俯臥撐,這才洗漱穿衣服。
“啊......”
然而,展英剛剛推開廁所門,便傳出楚寒煙驚悚無比的尖叫聲。
“臭流氓,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原來,楚寒煙蹲在廁所里,正在解決人生大事,估計是有點著急了,所以也沒反鎖門,一推就開了。
“呃......”
展英愣了愣,沒好氣道:“喂,我怎么耍流氓了?再說了,樓上有衛生間,你干嘛跑樓下來啊?你是不是存心的你?”
“滾!”
楚寒煙沒什么好語氣,心里差點兒沒羞臊死,廁所門響起的那一刻,楚寒煙條件反射的抬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