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震驚又憐惜,聲音都啞了:傻子,夢怎么能當(dāng)真呢
那你是怎么治好的
謝蘊扯了下嘴角,抬手捧著殷稷的臉頰不輕不重地揉搓了兩下才再次出聲:唐停找到了解藥,她本該是提前到的,可因為我把藥丸提前吃了,毒性超出了她的預(yù)料,所以我們花了這么久才將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
這么簡單
殷稷垂眼看著她,眼底的掙扎比之方才更甚,他也想相信謝蘊口中的輕描淡寫就是她死里逃生的全過程,可理智上卻又忍不住懷疑,那么厲害的毒,當(dāng)真這般輕易就能化解嗎
謝蘊,告訴我實話。
唐停是神醫(yī),我早先就告訴過你的,你要對她更有信心一些。
謝蘊將他的臉頰拽下來,在他下顎上留下了一個淺淺的牙印,你確定要在這種時候繼續(xù)這個話題嗎
殷稷被這一下撩撥的心神顫動,可到底是對她這些年的經(jīng)歷更在意:不問清楚我不安心,謝蘊,我也曾幻想過你還活著,可是我不敢,我不敢想夢里那么痛苦的人如果真的是你,你該怎么辦......
原來這就是殷稷不敢開口的癥結(jié),若不是這身梅花如此相似,激得他徹底失控,怕是還要等很久他才敢開口。
只是你的夢,這些年我睡得渾渾噩噩,連餓都感覺不到,何況疼呢別想太多了。
殷稷確認似的盯著她的眼睛,沒瞧見絲毫心虛和隱瞞,這才長出一口氣,劫后余生般放松下來:不是就好......
謝蘊抱著他的大腦袋揉搓了兩下,故意鬧他:皇帝陛下還要問嗎不問我可睡了。
殷稷連忙抬起頭來:還有很多要問,當(dāng)年是怎么回事你們是在哪里遇見唐停的為什么一句口信都不傳給我
謝蘊有些無可奈何,她還以為殷稷會把這件事往后面放一放呢。
當(dāng)年......啊。
她本想簡單講一講當(dāng)年的事,卻沒想到剛開了話頭,濕熱的吻就落在了她身上,他仿佛要將她身上那些潔白的梅花染成緋色一樣,親吻格外用力。
你不是說先問嗎
謝蘊,別停,繼續(xù)說。
謝蘊:......
你個王八蛋,這怎么說
乖,把這些年的經(jīng)歷都說給我聽,我很想知道......
謝蘊認命地仰起頭,在風(fēng)雨飄搖里斷斷續(xù)續(xù)開口:當(dāng)年唐停是在梅林帶我走的......兄長也,也不知道......他,他怕你會受刺激......就騙你說,說......啊,殷稷,你屬狗的嗎......
殷稷從善如流,動作很快溫存起來:繼續(xù),別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