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活一世,她想換一種活法。
談戀愛這樣的事,不在她的計劃內。
"許援朝同學,我提醒你。雖然我現在是單身,但是我只想好好讀書。"
"別的事,我一概沒有興趣。你明白嗎"
許援朝眼里的光肉眼可見的弱了下來。
"我……我一定會好好學習,也不會影響你學習!"
"請你放心!"
話說到這個份上,孟清苒也不能再說別的。
她是兩世為人,許援朝卻不是。
她不能左右他的思想,也不能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他。
最多,她保持自己的初心。
時間久了,許援朝自然而然會知難而退的。
"好好學習,畢業后為國家做貢獻,才算不負韶華,不負青春!"
孟清苒沒再提別的,只這樣說了一句。
許援朝用力的點點頭,表示再不能更同意孟清苒同志的話了。
光陰似箭,白駒過隙。
許援朝考入科研學院后,孟清苒的學習搭子、飯搭子又多了一個。
學校的圖書館里、自習室里、操場上、食堂里經常可以看見他們三個的身影。
也有八卦的同學傳,到底許援朝是喜歡的誰
黃桂芬繪聲繪色的在宿舍里描述著好事者的八卦,然后問孟清苒怎么看。
孟清苒淡淡說。
"俗話說,三人行,必有我師。"6
"我們現在就是同行的師友,三角關系最是穩固了,友誼萬歲!"
黃桂芬聽了這話,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
"你對那小子真沒興趣"
"他比不過軍區部隊的身居峖"
孟清苒搖頭說。
"都沒興趣。"
黃桂芬捧著孟清苒漂亮的鵝蛋臉,一臉遺憾的感慨。
"卿本佳人,奈何無情。"
"可憐那些少年慕艾的小郎君呀,一個個望眼欲穿……"
孟清苒打掉黃桂芬的手,用力捏了捏她的小臉。
"停,這些句子念給愛讀詩歌散文的同學聽吧!"
"我這個只愛看學術論文的聽不懂!"
日子就在這樣打打鬧鬧,嬉笑怒罵里平淡的過去。
如果不是張老師的一通電話,孟清苒都要忘了顧居峖這個人。
年底的時候,快放寒假。
原本孟清苒是要留在北京陪張老師過年的。
可這天下了課,張老師突然打電話過來。
"清苒呀,軍區那邊說顧居峖的母親突然病重,想見你最后一面。"
"你看看,是不是回去看一眼"
孟清苒很意外,握著電話的手也不自覺收緊。
上輩子,顧母去世的時間是二十年后。
孟清苒記得那是一個很尋常的午后,她照例買菜回家做飯。
進門就看見顧母躺在搖椅上,閉著眼,手耷拉下來,蒲扇掉在地上。
她上前查看,發現人已經沒了鼻息。
120的人過來以后,判定老太太是突發腦梗,腦淤血去世的。
這也正常,顧母上了年紀后血壓和血糖都不好,連帶著心腦血管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