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聞言,前進(jìn)的腳步頓了頓,“沒有。”
“哦哦。”
顧寧仍不死心,還想繼續(xù)問,邊走邊看向陸景琛,“咦?我怎么沒有看到許念初?”
“她在前面,你沒看到嗎?”
陸景琛平緩的聲音響起。
什么!
顧寧不可置信地轉(zhuǎn)頭直視前方,見許念初正好好地站在一旁,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
顧寧喃喃自語:“怎么會(huì)這樣?”
“這不可能。”
“你說什么呢?”
陸景琛疑惑地看向她。
顧寧指著許念初站著的方向,“她剛剛…不是沒在這里嗎?”
“她被我叫到外面辦事了。”
陸景琛臉色沉了沉:“寧寧,不要再疑神疑鬼了。”
顧寧滿腹的疑問在陸景琛這句話后一瀉千里,沒有理由再問了。
等眾人回到大廳,沃森立馬迎上來,“陸少,許小姐,婚紗可有滿意的?”
顧寧羞澀一笑,推拒著:“琛哥哥,你覺得我穿哪件最好看?”
陸景琛環(huán)顧了幾眾款式各異的婚紗,最終指了指位于最中間的一件。
“陸少真是好眼光啊。”沃森見狀笑開了花,“這件婚服,確實(shí)是最襯顧小姐的。”
許念初原本一直低頭站在角落里裝死,聽到沃森高調(diào)的贊揚(yáng)后也起了好奇心,想看看陸景琛最終選擇了哪套婚紗。
隨著最中間的那套婚紗被店員挑出來,許念初看著它,眼睛像被突如其來的飛針刺了一下,狠狠地閉上眼睛。
那套被陸景琛選中的婚紗,分明是當(dāng)時(shí)掛在試衣間,見證了自己被陸景琛怎樣羞辱的那一套!
許念初心中滋味難言,又想到了當(dāng)時(shí)的場景。
*
“我不恨你,我只是想馴服你,更想懲罰你。”
陸景琛話畢,成功地看到了許念初欲言又止的窩囊表情。
“想說就說,作這副死人樣給誰看?”
許念初在陸景琛的厲喝下,竟有閑心想到了一句歌詞。
我已經(jīng)千瘡百孔,你依舊無動(dòng)于衷。
“我今天已經(jīng)被你懲罰過兩次了,”許念初原本想說讓他準(zhǔn)許自己去見母親,覺得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可以給我手機(jī)嗎?”
陸景琛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要手機(jī)干嘛?”
“我想給言可打電話,她肯定很擔(dān)心。”
許念初聽到一聲冷笑,“終于想起你那好閨蜜了。”
“我建議你,好好勸勸她,再晚一點(diǎn),她能把江城鬧翻天了。”
“你說什么?”
許念初驚訝地看向他,抓住陸景琛的手臂:“可可怎么了?”
陸景琛不耐地甩開許念初的手:“少廢話!”
陸景琛發(fā)出一陣獰笑,“原本今天該是她的死期,誰讓你取悅了我呢。”
陸景琛俯身拍了拍許念初怔愣的臉,“于是我決定放她一馬。”
“待會(huì)有人看著你和她通話,如果你敢多說一句不該說的話,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陸景琛起身:“我不多贅述。”
許念初通紅的雙眼死死地瞪著他:“陸景琛,你別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