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琛卻沒有管這么多,繼續(xù)將人往床上帶。
許念初就像一個提線木偶,任由陸景琛抬起她的手,剝落她的衣服,也將自己的衣服脫得一干二凈。
隨后男人附在她耳邊,低沉地笑著,“說好了,沒暈過去就答應(yīng)你。”
為什么要選在結(jié)婚紀(jì)念日訂婚呢?
直至結(jié)束,許念初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卻驚覺自己又陷入了愛的死胡同,連忙清醒過來。
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她心里只有這個想法。
男人沒有放過她,許念初累極了。
“景琛…”許念初媚眼如絲,“吻我。”
陸景琛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沉的笑,“妖精。”
偏頭與她接了一個綿長的吻。
許念初睜著雙眼,清醒之至,沒有一分陷在欲海中的模樣。
她冷眼旁觀男人著迷的樣子,覺得自己似乎想錯了。
自己好似不是毫無籌碼,起碼這副身體對陸景琛而言,貌似還有點(diǎn)吸引力。
許念初自嘲地笑了笑,忽然瞥到了玻璃門外停著的一只小鳥。
發(fā)覺自己發(fā)現(xiàn)它后,又自由自在地飛走了。
“專心點(diǎn)!”
誰說籠中困獸沒有屬于自己的資本,許念初不再執(zhí)著于男人的愛后,反而更能看清陸景琛的行為邏輯。
看著他焚于浴火的樣子,許念初暗下了決心,自己一定要牢牢抓住一點(diǎn)點(diǎn)的微弱的希望,逆風(fēng)翻盤。
“只是顧寧,對不起了,有些東西,我一定要爭。”
許念初往男人懷里靠近。
陸景琛很難得地笑出聲,很滿意許念初今晚的表現(xiàn)。
“婊子。”
她聽到陸景琛這樣評價她,那又如何?
反正已經(jīng)是爛泥一攤了。
......
許念初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撐到最后。
事后,陸景琛靠在床上,撫摸著靠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很是滿意。
“景琛,我算不算完成任務(wù)了?”
許念初小心翼翼地問。
“沒想到,許秘書不僅業(yè)務(wù)能力了得,床上功夫也是不遑多讓。”
許念初沒有理會他帶有侮辱性的話語,“所以可以嗎?”
陸景琛反手握住女人的手,很干脆地同意了。
“可以,明天下午兩點(diǎn),我安排你去見她。”
許念初激動地起身,一個心跳到了嗓子眼,幾欲落淚。
終于,終于…
多少個日日夜夜,她就盼著這句話。
許念初幾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謝謝。”
陸景琛望著她感激涕零的眼神,沒有說什么。
順手從床頭柜抽出一張紙,遞給她。
“擦擦臉,丑死了。”
......
兩人難得的溫情時光,竟是在這樣破碎荒唐的日子。
許念初覺得老天應(yīng)該是把她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