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身體都沒有吸引力,還談什么愛情。
“琛哥哥?!鳖檶幦崛鯚o骨地靠上去,一雙手試探著在他身上摸索。
陸景琛是個正常的男人,都這么明顯了,他當然什么都知道。
顧寧主動到快羞臊的時候,男人終于動了,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
顧寧的心跳得飛快,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已然有了心理準備。
“琛哥哥。”
她的聲音愈發(fā)柔媚。
眼神含情脈脈,等著陸景琛接下來的舉動,而她卻看到男人把她的手拿開,而后起身,寬闊的胸膛立在自己眼前。
顧寧心中有疑惑,卻以為是他想主動,小臉一紅。
可陸景琛接下來的舉動對她而言卻猶如晴天霹靂。
“寧寧,今晚就先這樣吧,公司還有點事,下次再來看你?!?/p>
顧寧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陸景琛慢條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領(lǐng)帶,一副轉(zhuǎn)身欲走的模樣。
“琛哥哥,別走嘛?!?/p>
顧寧之前都是用這一招挽留他的,她以為這次依舊有效。
可陸景琛還是堅定地拒絕了她,“陸逸之回來了,最近的小動作很多,寧寧要體諒我?!?/p>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顧寧再挽留就過分了,男人在她唇邊印下輕輕一吻,而后干脆利落地走了。
巨大的羞憤感席卷了她全身,顧寧看著他的背影,不明白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按理說不應(yīng)該啊,自己都這么主動了。
是自己沒有吸引力了嗎?
還是,還是…
顧寧在心里否認了這個荒唐的想法,牢牢盯著無名指上的閃爍的戒指,心中稍稍安定。
估計是真的很忙。
顧寧接受了這個說法。
*
陸景琛離開后,坐在車內(nèi),柔和的純音樂緩緩流淌,卻無法撫平他心中的焦躁。
骨節(jié)分明的手捏了捏眉心,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竟然就這樣找借口倉皇出逃,這一點也不像他。
陸景琛望著窗外低沉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這一晚,所有人都不得安寧。
撕毀無數(shù)張紙后終于寫就一頁信紙的陳麗舒,靜靜在桌前枯坐許久,終于將信紙裝進信封內(nèi),也將自己的心徹底剖開了。
許念初躺在床上,怎么睡也睡不著,而后又重走了前幾晚的老路,抱著毯子來到陽臺的躺椅上,聽著夏夜的蟬鳴。
其實已經(jīng)沒有什么蟬鳴了,更多的是風吹樹葉發(fā)出的沙沙聲,這個漫長的夏天終于要過去了。
早就已經(jīng)立秋了。
顧寧在陸景琛離開后,立馬從沙發(fā)上撤走,又沖了一個澡。
溫熱的水流灑滿她的全身,她整個腦子都被兩個男人占據(jù)。
一個是陸景琛面無表情的臉,一個是林辰促狹的笑容。
她開始安慰自己,只要一結(jié)婚,這一切都過去了。
到時候陸景琛想和誰糾纏,都和自己沒有關(guān)系。
而陸景琛,這個處在風暴中心的男人,直接回到了瀾悅,洗去滿身的疲憊。
靠在沙發(fā)上,姿態(tài)是放松的,漆黑的眸子卻始終籠著一層看不清的黑霧,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