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開口,語氣里帶著一抹誘哄:“既然你那么喜歡錢,那你以后都乖一點。
十萬月薪,我不會騙你,而且每次事后,我也都會給你另外的獎勵。
當然,你要是能懷上寶寶,你想要多少,我都會給你。”
“那我想要你所有身家,包括你的公司,你名下的豪車別墅,你都會給我嗎?”
我故意這么說,原本是想激一激他。
沒想到他一點也沒有生氣,只是忽然笑了,沖我說:“你胃口還挺大的。”
“貪心是人的本性,不是么?”
“嗯。”他難得贊同地點頭,“貪心確實是人的本性,我就是太貪心了,所以才放過了你那三年。”
我狠狠擰眉。
他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一點也聽不懂?
我還想問他,可他已經(jīng)堵住了我的唇。
他吻得比昨晚還投入,閉著眼的模樣,像是有些癡迷。
我有時候也很疑惑。
跟一個自己厭惡的人做這種事,他真的能如此投入么?
傅淮禮表面正經(jīng),陰郁,一副不近女色的禁.欲模樣。
可在床上,他瘋得很。
我以為他今天累了,也就一會就能完事。
沒想到他又折騰了我小半天。
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時候又睡過去的。
再次醒來時,房間里已經(jīng)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
想到我那打雜的工作,我連忙拿手機看了一眼,竟然已經(jīng)下午一點多了。
天殺的傅淮禮,太不是人了!
我拖著酸軟的身子爬起來,想著都已經(jīng)這個點了,干脆今天不去公司算了。
昨晚到今天上午,傅淮禮都不知疲倦地索取。
所以我更擔心的,還是我的寶寶。
院子里還停著那輛跑車,是傅淮禮之前給我配的。
鑰匙就在屋門口的柜子上。
我沒用那輛車,直接走到路口去打車。
其實人真的很矛盾,別說傅淮禮了,我現(xiàn)在也矛盾。
我一方面想在傅淮禮那里多賺點錢,一方面自己的自尊心又在作祟,不屑于去用他賜予的東西,也不屑于真的開口找他要錢。
我在外面隨便吃了點東西,然后打車直接去了醫(yī)院。
好在一切檢查下來都很順利,寶寶沒有任何問題,發(fā)育得也不錯。
醫(yī)生讓我把那保胎藥繼續(xù)吃著,等三個月后,穩(wěn)定了再停藥。
于是我又拿了幾盒保胎藥備著。
拎著藥在醫(yī)院走廊上走著的時候,我忽然看到了顧易。
那男人雖然戴著口罩和帽子,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且那男人太耀眼了,一身普通的休閑服,也格外地引人注目。
旁邊不少護士朝他頻頻看去。
我看見他正在跟一個穿白大褂的醫(yī)生在閑聊。
看那醫(yī)生的著裝,和掛的牌牌,少說也是個主任級別的。
我跟顧易也不是很熟,正準備轉(zhuǎn)身走。
沒想到他忽然喊我:“小秦......”
我一愣,下意識地停下腳步看他。
他跟那醫(yī)生打了聲招呼,就朝我走來。
他朝我手上提著的藥看了一眼,笑問:“怎么?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