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皮猛地一麻,我失聲嘶叫:“不要碰我!”
身子下意識地掙動,恐懼攥得我連呼吸都漏了半拍。
可我的手腳早被麻繩捆死,越是拼命掙扎,繩結(jié)就勒得越發(fā)緊,手腕處火辣辣的疼直往骨頭里鉆。
而更讓我窒息的是,肩膀瞬間就被那幾個仆人按住。
一只手甚至直接探過來,粗暴地扯我的衣領(lǐng)。
我徹底慌了神,梗著脖子朝身后嘶吼:“放開我!不要碰我!你們快放開我!”
然而我的嘶吼卻像是撞進(jìn)了棉花里,半點(diǎn)用都沒有。
只聽“撕拉”一聲響,領(lǐng)口的兩顆扣子就被硬生生地扯掉,涼意瞬間灌進(jìn)衣領(lǐng),冷得我渾身發(fā)顫。
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我驚恐無助地望向那南宮洵,聲音帶著哭腔抖個不停:“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么要這樣害我?
南宮洵,你這個瘋子!你快讓他們住手啊!”
可無論我怎樣哭喊,那男人都只是慵懶地躺在躺椅上,慢悠悠地轉(zhuǎn)著手中那顆夜明珠。
瑩白的光落在他的臉上,把他嘴角的那抹笑襯托得愈發(fā)陰惻。
“南宮洵!”
我尖聲叫他。
男人這才慢悠悠地抬眼看向我,唇角勾起的卻都是玩味的笑。
“怎么呢?秦小姐。”他慢悠悠地問,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
我眼眸通紅地瞪著他,悲憤道:“讓他們放開我!”
“哎呀,慌什么嘛,他們不是還沒有讓你舒服嘛。
別害怕,我的人,都是有風(fēng)度的,不會弄疼秦小姐的,秦小姐只管好好享受就行。”
那幾個仆人就攏在我身旁,呼吸粗重得像是風(fēng)箱,在這空曠的沙漠里,尤為明顯。
我甚至還能聞到他們身上混著汗水和黃沙的氣息。
再看那南宮洵,男人的臉上,帶著報復(fù)得逞的快意,眼眸中都是興奮。
那副神色,根本就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
而是真的要在這里,讓這些男人糟蹋我,毀了我!
想到這里,恐懼頓時像毒蛇,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纏上來,順著我的背脊往上爬,纏住我的喉嚨,讓我的聲音都打著顫。
“求你,南宮洵,不要這樣。
你說,你就跟我說清楚,我們之間到底有什么仇有什么恨。
你跟我說清楚,如若我真的欠了你什么,我還給你好不好,求你別這樣害我。”
說到這里時,我再也壓不住心底的恐懼,無助地哭了起來。
南宮洵幽幽地瞥著我。
“把欠的都還給我?”
他扯唇嗤笑,笑聲卻森寒到骨子里,“只可惜,你沒法還。”
“為什么這樣說?我到底欠你什么了,你跟我說清楚,南宮洵,你說清楚啊!”
我急切地沖他問,也努力地回想著,自己過往跟他到底有什么恩怨。
可在我的記憶里,根本就沒有這號人物。
難不成,這個男人也是出現(xiàn)在我缺失的那段記憶里?
可不應(yīng)該啊。
如果他是在我缺失的那段記憶里出現(xiàn)的,那傅淮禮跟顧易應(yīng)該認(rèn)識他才對。
可很明顯,傅淮禮跟顧易之前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
還不待我多想,兩只手忽然伸過來扒我的衣服。
我嚇得尖聲大叫,哭著求那南宮洵。
然而那男人卻只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盯著眼前的場景。
他甚至還拿出手機(jī)打算把此刻的場景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