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門口的噴泉還在經久不息的流淌,只是因為是白天沒有打開彩燈。
我往噴泉池看了一眼嗎,幾條紅鯉魚似乎長得更肥了,正在搖著尾巴吐泡泡。
也不知道這幾條紅鯉魚是不是我從前養的那幾只。
我直起腰繼續往前走去,走近了這才發現家里的傭人竟然全都站在門口排成了隊伍。
我頓時感到一陣尷尬,笑著同大家打招呼。
“歡迎夫人回家!”眾人突然齊齊喊了起來,嚇了我一大跳。
“這是干嘛呢?”我無語道:“誰讓你們站在這里的?”
我的目光看向小荷,她二十歲剛出頭,最是活潑開朗無憂無慮的年紀,從前她和我最好。
小荷看到我激動的就要跳過來了,“夫......”
“咳咳......”身后傳來一陣咳嗽聲,小荷嚇得立馬縮了回來。
江源從傭人身后走了出來,在家里居然還穿著西裝,毫無褶皺的面料,流暢的線條,锃亮的皮鞋,帥氣的逼人。
帥是真的帥,但就是感覺這人病得不輕。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你這是干什么?”
他從身后遞過來一支玫瑰,笑的有點討好,“老婆,歡迎回家。”
我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我不是回家,我就是過來拿點東西。”
江源顯然自動過濾掉我這句話,喜滋滋的拉著我的手往屋里走去。
進了屋我才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要么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呢。
這才過去多久,這幢被燒毀的別墅又恢復了最初的模樣,甚至比當初的布置看起來都更豪。
我在茶幾上看到了那個被我打碎的花瓶,它正完好無損的擺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我走過去,拿起那個花瓶盯了許久。
江源對于我這個發現很是高興。
“老婆,我運氣真不錯,這花瓶原是有一對,竟然被我找到了另一個。”
我盯著花瓶上唯美的紋理,差點忘了今夕是何年。
我將花瓶重新放回茶幾上,冷冰冰的說道:“江源,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吧,給我了我就走。”
樓上我就不參觀了,看了只會徒增傷悲。
江源卻推辭道:“先坐會嘛,我讓廚房給你烹制了你從前最喜歡的糕點,還讓人煮了茶,吃點再說。”
我沒有接話,來之前我就知道一切不會那么順利,所以江源的作妖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要是我配合一下他就能將我的長命金鎖還給我,我倒也樂意。
這時傭人將茶盛了上來,一股高雅的清香頓時彌漫在客廳里。
別看我這人沒多少文化,平日里也很少會附庸風雅,但卻好點茶。
尤其是各種昂貴的好茶。
有些富商收集好茶一來是為了送禮,二來是為了待客,還有一些則是單純想要收藏。
而我每次買到好茶,則是一點也不虧待茶,更不會虧待我自己,幾乎全部都炫進我的嘴里。
沒別的感慨,也不懂品鑒,就是單傳覺得越是貴的越好喝。
回甘無窮,還提神醒腦,就是我每日的必備飲品。
江源曾經還在朋友面前調侃過我,“我這老婆一般人可真養不起。”
他朋友笑著回他,“女人不就是喜歡買點包包衣服化妝品什么的,再正常不過了,江哥這你也計較,格局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