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吃飯地點定在安城鼎鼎大名的溢香食府,這里人均過千,隨便一頓飯都是五位數往上。
宋青山本來要姜冠林一起過去,但姜冠林不愿去湊這份熱鬧,宋青山不好將姜老一個人留在莊園,便留下來陪他。
宋寶嫣說還有點事要辦,讓許池月和宋宴禮先去,她晚點到,然后自己開車先走了。
陳牧開車駛出莊園,約莫一個小時后,車子在溢香食府門前停下。
許池月推著宋宴禮進入溢香食府大廳,朝天梯那邊走的時候,拐角出來一對男女,男人摟著女人,兩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情罵俏,壓根沒看前面的路。
眼看要撞上宋宴禮,許池月一個急轉避開了,但輪椅的輪胎擦到了女人的腿。
“啊,你走路不帶眼......”女人大叫一聲,怒罵的聲音在看清許池月的臉時驟然頓住。
許池月蹙眉朝女人看去,不悅道:“到底是誰走路不帶眼睛?”
趙如萱在許池月看過來的時候,立刻別開了頭,用大波浪長發擋住臉。
男人模樣兇狠看著許池月,“你說什么?”
陳牧立刻走上前,一點不帶怕的,“你想干什么?”
男人摸了一把自己的光頭,舌尖抵了抵后牙槽,眼神狠厲下來。
趙如萱擔心自己被許池月認出來,低著頭,抓住男人的手臂,“馬爺,走吧,我有些不舒服。”
馬爺手指虛空朝陳牧點了點,“下回再讓我碰見你,弄死你!”
許池月看著女人拉著男人急急忙忙離開的身影,總覺得剛才那個女人有些眼熟,似乎有點像趙如萱,但對方濃妝艷抹,又只是匆匆一瞥,她也不敢確定。
“是不是嚇著了?”
許池月聞聲看向宋宴禮,接觸到他深邃的視線,立刻尷尬移開,現在她看見他的眼睛腦中就會自動浮現她坐在他腿上抱著他不松手的畫面。
她低著頭說:“沒有。”
宋宴禮看著女孩閃躲的樣子,無奈勾了一下唇角,躲他一天了,不知道她這股別扭勁兒什么時候才能過去。
“什么人啊,沒素質。”陳牧不悅嘀咕了一句,然后跟著許池月他們一起朝電梯那邊走去。
趙如萱拉著馬爺出了大門,立刻轉頭去看,透過玻璃門看見許池月他們進了電梯,眸中立刻浮現兇猛的恨意。
自從她被學校開除后,她并沒離開安城,是許池月害得她身敗名裂被學校開除,此仇不報枉為人。
但是許池月是宋宴禮的妻子,要想對付她并不容易,于是她又重新去之前的會所上班,只有在那里她才能認識有權有勢的人。
最后她看中了馬爺,馬爺是道上的人,心狠手辣,會所里不少人見了他都要點頭哈腰打招呼。
她費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接近馬爺,現在已經成了他的女人。
“你哪里不舒服?”馬爺問。
趙如萱回過頭,淚眼汪汪看著馬爺,“馬爺,就是剛那個女人給我下藥讓我身敗名裂被學校開除,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馬爺聽趙如萱在他面前說過這事,“你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