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
眾人附和。
“是,我這就去請金醫(yī)生。”
管家匆匆往外跑,沒一會兒,就把金醫(yī)生帶過來了。
蔣珍歇在一旁的紫檀木座椅上,金醫(yī)生走到蔣珍身邊,用聽診器對著蔣珍一通檢查后,對厲崇匯報:“老爺,老夫人心律失常,需要靜下來休息。”
厲崇看了厲淮東一眼:“現(xiàn)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
厲淮東聳聳肩,沒說話。
“管家,送老夫人去休息?!眳柍缃淮?/p>
“是,老爺。”
蔣珍由管家攙扶著,往前院走去。
沒人看到,她踏出祠堂時,唇角若有似無那一抹笑。
蔣珍好歹在厲家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個心腹都沒有,金醫(yī)生就是她的人。
管家把蔣珍送進(jìn)了房間。
蔣珍等管家走后,立刻反鎖房門,打電話給厲子耀,讓厲子耀的人訂出國的機票,無論去哪里都好,訂時間最近的一班飛機,先出境。
打完電話,蔣珍穿上外套,戴上帽子、墨鏡和口罩,從衣帽間里拉出兩個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給自己的司機打了電話,讓他在后門接應(yīng)。
祠堂里,祭祖已經(jīng)開始。
前院的傭人都去了祠堂,家里空蕩蕩的,蔣珍肆無忌憚地穿過了庭院,剛準(zhǔn)備從后門繞出去,就聽到“吧嗒”一聲,有人貼心地為她打開了后門。
蔣珍以為是司機,結(jié)果一抬頭,又看到了姜妍的遺照。
“??!”她嚇得差點跌坐在地上。
“厲老夫人,準(zhǔn)備去哪兒啊?”
厲淮東抱肘倚在后門口,楚煜端著蔣珍的遺照站在厲淮東的身旁。
“我去哪兒要和你匯報嗎?”蔣珍故作鎮(zhèn)定的將墨鏡推到帽子上,拉下口罩,“你讓開!”
“你不是不舒服嗎?”
“不用你管?!?/p>
“你多慮了,我沒興趣管一個老女人。”
蔣珍抑著怒火,不想和厲淮東起沖突浪費時間。
她必須趕緊走。
蔣珍撥開厲淮東,邁出后門,卻發(fā)現(xiàn)自己安排的司機并沒有在后門接應(yīng)。
她頓時慌了,四下轉(zhuǎn)頭尋找。
“別找了,你不是想出門嗎,我給你安排了一輛車。”厲淮東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預(yù)計還有三分鐘就到?!?/p>
厲淮東話音剛落,就聽到遠(yuǎn)處傳來一陣警笛聲。
是警車!
蔣珍聞聲,扔下手里的行李箱就往祠堂方向跑。
她猜到,自己要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