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膩了嗎?”
陸時淵的手往盛星奈的上衣中一探。
盛星奈無意識地抖了一下。
她和陸時淵訂婚后,就一直都有夫妻之實,陸時淵太清楚了,往哪里碰是她的敏感點。
“你的身體好像還沒膩?”
“你別碰我!我嫌臟!”
“我哪里臟了?”
“哪里都臟!”盛星奈的視線往下瞥了一眼,“尤其是你那根爛黃瓜!”
“我怎么就爛了?”
盛星奈還沒說話,陸時淵的手機響了。
他一手桎梏著盛星奈,一手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許一柔”的名字。
盛星奈也看到了,她一把推開了陸時淵,揚手朝他臉上揮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陸時淵被打歪了頭。
“這一巴掌,是我昨天說要取消婚約的時候挨的,你也一起嘗嘗。從今天開始,我和你的婚約正式取消,我們兩個橋歸橋,路歸路,再見也別打招呼。”
盛星奈說完,折回房間,用力關上了門。
門外,陸時淵摸了摸火辣辣的臉頰,緩了好一會兒,才接起電話。
他一接起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頭的許一柔在哭。
“時淵哥,救救我,他又來找我了!”
陸時淵神經(jīng)瞬間繃緊:“我馬上過來。”
許一柔是陸時淵兒時在孤兒院的朋友,兩個人在孤兒院的時候,曾經(jīng)相依為命過一段時間。
陸時淵和盛星奈結婚,他讓助理給許一柔也派了請?zhí)蛱斓幕槎Y,許一柔并沒有出現(xiàn),倒是婚禮開始前,陸時淵忽然接到許一柔的電話。
許一柔在電話里哭著說自己被養(yǎng)父強J,她活不下去了,所以最后打個電話和陸時淵告?zhèn)€別。
強J,活不下去了......
陸時淵頓感不妙。
人命關天,為了防止受辱的許一柔一時想不開做出什么傻事,陸時淵一邊和許一柔保持通話開導安慰她,一邊從婚禮現(xiàn)場離開去找她。
可即使這樣,他還是去晚了。
陸時淵找到許一柔的時候,她已經(jīng)跳河了。
為了救人,陸時淵也緊跟著跳進了河里,護城河很深,他費了很大得勁才把許一柔救上來。
好在,許一柔只是嗆了水肺部有些感染,并沒有生命危險。
只可惜,因為許一柔跳河,身上被強J的精液已經(jīng)無法提取,最關鍵的證據(jù)沒有了,許一柔精神再次崩潰,在病房里尋死覓活一整夜。
許一柔是孤兒,除了養(yǎng)父,沒有任何親人,但如今養(yǎng)父已經(jīng)成了欺辱她的惡魔,再也靠不住,她只有陸時淵一個信得過的朋友。所以她一直拉著陸時淵不讓他走,警方和心理醫(yī)生也真誠地建議陸時淵不要在這樣的時刻離開她。
為了防止許一柔再做出什么傷害自己的事情,陸時淵只能草草在病房里沖了個澡,連換洗的衣服都是警察幫忙提供的。
昨天真的是兵荒馬亂的一天一夜,錯過婚禮,絕非他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