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算是能喝酒的,即便有些頭疼,還能夠安穩的坐在這里。
“我請你喝一杯。”
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到我身邊。
“我不需要。”
“都說盛情難卻,這么一點面子都不給嗎?”
死皮賴臉的人真的是太多了。
“我讓你滾,聽見沒?”
他反而更加放肆:“這么火爆脾氣的女孩,真是讓人喜歡。”
“抱歉。”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過來:“她不是一個人。”
靠,霍司宴!
這一段時間見得也太頻繁了吧,昨天剛見面,今天又見。
我不用回頭,都知道現在的表情是什么樣。
“你不用著急的教訓我,就是今天一次而已。”
霍司宴坐到我旁邊,要了一杯酒:“知道你能喝,但是你也沒有應酬,不用這么拼命。”
“你有應酬?”酒喝多了,雖然頭疼,但是腦子很清醒。
“嗯。”
“你去忙吧,我一個人可以照顧自己。”酒吧里的應酬,說出去誰信啊,但我不想壞了他的好事,今天我也有自己的傷口需要舔舐。
我只想一個人。
“好。”霍司宴拍拍我的肩膀:“隨時給我打電話。”
這不像仇敵,也不像夫妻,倒是有點像兄弟。
我暗示笑話自己真的喝多了,我何德何能做霍司宴的兄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一小時,又像是一眨眼。
霍司宴又坐到了我的旁邊。
“你不是去應酬嗎?怎么又回來了?”
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他才剛走。
霍司宴無奈:“那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前的事情,喝了多少?”
我搖搖頭,看見他像是有重影。
一個兩個三個,數不清,越想數清,頭就越疼。
我繼續晃了晃腦袋,只感覺腦袋好沉,快要抬不起來了。
“回家吧。”
我沒有發出聲音,又好像說話了。
反正記不得。
當我有記憶的時候,已經躺在床上了。
雖然還很難受,但相比較剛剛已經好多了。
“下次喝酒自己付錢。”
霍司宴坐在單人沙發上,那個沙發是我單獨為自己挑選的,非常適合我的身高體重。
他那么大的個子坐下去顯得有些狹小。
“沒見過你這樣的,喝酒還不結賬。今天不是我,你可走不出去酒吧。”
我應聲:“知道了。”
“為什么喝這么多?如果是為了拳擊課,也不至于如此。”
霍司宴習慣性的小瞧我,總覺得我每天無所事事,所以更加沒有煩惱。
在他眼里,我也許會有一點點煩惱,但那都是小事,就像小貓今天也會煩惱為什么會下雨,為什么不能今天出去玩?
他從未重視過我的內心,從未感受過我的靈魂。
在他眼里的我,和小貓沒有什么區別。
這是我十分討厭他的地方。
我也是人,并非一個小動物。
“我很少聽你談論你的父親。”
我話一出口,才意識到話說的有點問題,立馬改口:“不對,應該說是我很少和你談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