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聽出來這是什么意思,我不怕,我已經很不討她的喜歡了,還有什么可害怕的?尷尬的氣氛在我們幾個人中流淌,霍司宴瞪了我一眼,戾氣十足:“你什么意思?你在這要挾誰?”我不說話。我的意思,我在要挾誰。這都是有目共睹的,我還用說什么?“媽媽,不過就是一個珠寶,要不你先給她,實在是這筆生意對我很重要。”霍司宴口氣軟了下來:“做好了,咱們霍家又能上一個新臺階。失去一個索菲亞,我會買更多的來補償您的。”這是有戲了!霍司宴一旦開口,哪有不成功的道理?最主要的就是,婆婆這個人有千萬不好的地方,但只有一條,永遠以霍家的利益為重。“好。”婆婆嘆了一口氣,明顯沒法子:“我答應你,你先去吧,等你回來的時候,我就會把珠寶給你。”噢耶!我忍不住和王寧擁抱:“成功了,終于成功了!你不用被辭退了!”王寧本來沒有想過會成功,現在大喜過望:“真好!謝謝你!清禾,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謝你才好。”婆婆看不慣我們這種又跳又蹦的做法,在她的思維里一直認為就不夠淑女:“你們這是干什么,還有沒有規矩了?”既然已經答應了珠寶的事,我們兩個也收斂一點,安靜的站好。“換身衣服快走吧,時間不等人。”霍司宴催促。打高爾夫自然要穿一身運動服。我和王寧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上車以后,司南開車,霍司宴黑著一張臉坐在副駕上,我們兩個人連屁都不敢放。他一直喜怒無常,具體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高興什么時候不高興。四個人在這車內,除了尷尬二字,好像沒有任何形容詞能夠形容出來。迷迷糊糊的,我睡著了。到了目的地,王寧把我推起來,小聲的說:“從你睡著開始,霍司宴看上去更加生氣了,我連大氣都不敢出。”“我也不知道,他經常這個樣子,已經習慣了。”王寧投來一個佩服的眼神。我應該上次就學一下打高爾夫,我什么都不會呀!王寧不是這場游戲的主角,她想休息也不會有人說什么,可是我只能跟在他們兩個大男人的后面,看著他們一桿又一桿,我無聊的東看看西看看。“你不玩嗎?”司南回頭看著我無所事事。我很誠實:“我不會。你們玩吧。”霍司宴滿是嘲諷:“我記得上次有人在車上惡補了一下高爾夫的視頻,怎么,沒有學會嗎?”墨鏡遮住了他的眼睛,讓他看起來此刻更加嚴峻。看在他無意間幫了我份上,況且此刻珠寶還沒有拿到手,我當然也要小心謹慎一點,趕緊諂媚討好。“是,和霍總比起來是差了一點,剛剛看見霍總打球,比視頻上的還要好,應該讓人錄下來,供我們這些初學者學習。”“你什么時候說話這么獻媚,也學會外面拍馬屁的那一套。真實點。”我在內心翻了一個大白眼,他到底會不會聊天?“你還在這兒站著干什么?”我忍不住笑了,這么說我可以回去了。簡直太好了,我不想在這一直晃來晃去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小跑著和王寧打招呼:“姐妹,我回來了!”“你去哪兒?”霍司宴這一聲直接把我逼停在原地。我不知所措的轉過身:“你不是說我站那不太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