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餓的時候反而不知道吃點什么。“我知道有一家餐廳,十分好吃,我真的不夸張。”司宴都這么說了,我肯定要捧場:“那我們去嘗一嘗。”車剛駛入停車場,手機就響了。“你還不回來?”霍司宴強壓著怒火:“別告訴我還是準備在外面吃夜宵才回。”我忍不住上下左右的看,這小子在我身上裝的定位器嗎?“你不是在陪顧月月嗎?”我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顧月月生氣的樣子,怒目圓睜。“10分鐘后,如果回家看不見你,我明天就去報警。”我扶額:“不用這么緊張,我不會失蹤的,不需要報警。”我低估了他的手段,霍司宴的算盤都達到我的腦袋前了。“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不回來,我去報警說我的索菲亞鉆石被人偷了。”這點計謀全用到我身上了。電話不由分說的被掛斷了。司南想必聽見了,從停車場開出來。“我送你回去。”“不知道他又發什么神經了,不好意思,耽誤你吃飯了。”司南似苦惱狀:“我吃飯也不算要緊的事。”自從說的吃飯,我的肚子就一直咕嚕咕嚕的叫喚。可我萬萬沒想到,霍司宴正坐在餐桌前,見我進來,招呼我:“餓了吧?過來吃飯。”我顧不上那么多,一屁股坐下來,保姆很自覺地為我擺上碗筷。“松鼠桂魚,這道菜這么費時間,辛苦張媽了。”有錢人的生活自然是極其奢華,夜宵要做一套松鼠桂魚的大菜,太花費時間了,普通人家炒碗蛋炒飯就對付過去了。“我提醒你一句,夜深了,不要和一個男人單獨在外面。”霍司宴吃飯很優雅,一看就是小時候被我婆婆狠狠的折騰規矩,到現在也沒有改。“知道了。”換作平時我肯定要和他辯駁幾句,只是霍司宴今天確實幫了我一個大忙,我不好意思再這樣對他。那不就忘恩負義嗎?“話說,你為什么要回這里,顧月月不用你陪嗎?”霍司宴喝了一口湯:“我發現你變了。”“怎么說?”“剛結婚的時候,你恨不得天天我回家,但凡提起顧月月三個字,就能哭出來。現在變了,整天的問我為什么不去外面,怎么沒去找顧月月。”他如果不說我還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變化。“人總是會變的,傷心了太久,也會想方設法的保護自己。”“為什么不和我說?”好莫名其妙的一句話。我不知所措的抬頭:“什么意思?”“司南今天約我去打高爾夫,他并不擅長這個,對這項運動也沒有什么興趣,而且今天是他開車,是不是故意錯過紅綠燈,拐到我家的這條路上,這都是一個疑問。”我不接話,大口大口的吃飯。“所有的意外結合起來,只能說明一件事情。”霍司宴聲音平淡:“是你打電話告訴他,你在尋找索菲亞,并且司南告訴你,這塊鉆石在我母親手里。”他太聰明了,聰明的讓我有點害怕。“你沒有什么人脈,更沒有什么金錢,收藏家不愿意透露姓名,這么想下來又可以驗證上面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