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蛋糕吃完,粥粥又重新做了一個,這才忽然想起她忘了什么了。她扭頭看向安雅問道:“媽媽,嘴欠叔叔的生日是什么時候呀?”“大后天,星期一。”安雅說。粥粥掰著手指頭算了下,綜藝是兩天,那就是明天后天,大后天就是嘴欠叔叔的生日,時間好趕呀。她現(xiàn)在還沒學(xué)會怎么做蛋糕呢??闯鏊臑殡y,安雅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沒事的,咱們一起做,媽媽學(xué)會了,我來做就可以了?!彼齽偛趴戳税胩炝耍粗唵蔚摹V嘀嘞肓讼?,搖頭,“我也要做,答應(yīng)了嘴欠叔叔的,要是只讓媽媽做,我不動,嘴欠叔叔肯定會難過的。”聽到這話,安雅眼神一柔。她就知道,粥粥心里還是在意凌風(fēng)的。就是那張破嘴,實在是讓人沒有改口的欲望。“那這樣吧?!毕肓讼?,她說,“粥粥你先去參加節(jié)目,然后等星期一的時候我?guī)懵N課,咱們再出來學(xué),等晚上給凌風(fēng)過生日的時候肯定能學(xué)會?!甭勓裕嘀嘌劬σ涣?。她看行!秦北羨慕道:“我也想給葉叔叔做生日禮物,可以嗎?”聞言,秦冽掃了他一眼,“你確定?”他倆的關(guān)系可不是多好,什么做生日禮物,分明就是想一起翹課。對上他的視線,秦北脖子一縮,不敢說話了,有些哭唧唧地苦著臉,小叔怎么雙標呀,粥粥不也不去上課嘛。而且,這還是為了葉叔叔呢,他就不怕葉叔叔把粥粥搶走了嗎?事實上,秦冽還真不怕。雖然會有些吃醋,但他也知道,這是早晚的事。而且......他的目光落在安雅身上,眼眸微動。距離粥粥算出來的投胎時間,沒剩多久了,就在葉凌風(fēng)生日后的兩天。安雅也想到了這件事,摸著粥粥的小腦袋說:“粥粥,這次媽媽陪著你去吧。”她想和她多待一會兒。“嗯嗯!”粥粥使勁點頭,伸手抱住了她。母女倆相視一笑,又開始著手做起蛋糕來。粥粥給了安雅一張符,讓她有了實體,可以摸到這些工具。看著她做出來的蛋糕,七扭八歪的,奶油也抹得丑兮兮的,粥粥不由沉默了下,仰著小腦袋疑惑道:“媽媽,你不是說你學(xué)會了嗎?”安雅的臉也僵了下,小聲反駁道:“眼睛學(xué)會了也算會了吧?”粥粥:“......”別欺負她幼兒園沒畢業(yè),她不傻!母女倆對視著,空氣中一時間有些沉默。秦冽也沉默了下,看著極為抽象的蛋糕,忽然明白粥粥的藝術(shù)細胞是繼承誰的了。這不就找到根源了嗎?最后,還是粥粥說:“沒事,我們再多做幾個,肯定能學(xué)會的!”“嗯!”安雅使勁點著頭,小閨女真貼心。于是,兩人做出來了一個更丑的蛋糕。到最后,粥粥的小奶肚都鼓起來了,她擺了擺手,生平第一次說出了一句話:“吃不動了?!卑惭乓泊蛄藗€飽嗝,贊同地點頭,沒什么形象地靠在椅子上,“粥粥,要不咱們還是去商場逛逛,買個什么現(xiàn)成的得了?!边@手殘黨傷得起,肚子傷不起啊。粥粥卻不想放棄,強撐著站了起來,“我還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