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玩過就要學,不讓我干,那只有這種辦法了。”比起盛眠在這方面的矜持,傅燕城相當放得開。盛眠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敷衍的說道:“老公,我好舒服。”傅燕城渾身一僵,垂下睫毛看了她一眼。要命,難怪她能成為秘書!傅燕城甚至想罵句臟話,但還是忍住了,只猛地扣住她的后腦勺,來了一個綿長的吻。結束后,他抽過一旁的紙巾,給她擦拭手指。車窗被打開了一條縫,車內和車外完成了空氣交換。盛眠沒敢看他,外面吹來的風是冷的,吹散了她身上的幾分燥意。傅燕城第一遍用了普通紙巾,擦干凈后,又用消毒紙巾,一根一根的擦拭。像是在擦什么金貴的藝術品。明明沒做,盛眠卻還是受不了此刻鈍刀磨肉的氛圍。她想把自己的手指收回來,他卻在這個時候主動放開了。這小秘書挺有意思的。他以前從未想過,只是被女人這樣就能得到極大的滿足。但想到她結過婚,心里還是有些嫌棄。畢竟他有潔癖。本想抬頭說幾句刺她的話,比如“真熟練,看來以前沒少干”。但她偏頭看著窗外,睫毛長長的,臉上紅的能滴血,整個人都很嫩,仿佛咬一口就能像水果那樣甘甜。那些刺人的話咽了回去,他聽到這安靜車廂里,自己劇烈的心跳聲。快到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仿佛要從嗓子眼跳出來。這種感覺很陌生,讓他有些慌。盛眠也在這個時候打開了車門。“傅總,我可以走了么?”傅燕城沒說話,等她一下車,他就去到前面踩了油門。盛眠見慣了他的翻臉無情,倒是一點兒都不覺得意外。而傅燕城將車開來了秦泊淮這里。他覺得自己有點兒不對勁兒,心跳得太快,這肯定不是正常頻率。秦泊淮一整天都很忙,接連做了兩場手術,剛想下班,就看到傅燕城走了進來。“燕城?”傅燕城的身邊有專人指引。秦泊淮還以為是他的腦袋又出了什么問題,連忙就跟了出去。他詢問一旁的醫(yī)生,“燕城怎么了?”“秦醫(yī)生,傅先生剛剛突然來醫(yī)院,說心跳得很快,要檢查。”秦泊淮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心臟出問題可不是小事兒。他的腦袋本來就是二次創(chuàng)傷才出現了意外,現在要是心臟出問題,傅家肯定會發(fā)生大事兒。他叮囑一旁的醫(yī)生。“好好檢查,看看是不是后遺癥。”傅燕城躺在那張床上,一言不發(fā)。醫(yī)生做了心電圖,總之折騰了兩個小時,沒發(fā)現什么異常。“傅先生,你的心臟沒問題。”傅燕城有些意外,因為他開車過來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強烈的不對勁兒,跳動如擂鼓。“你確定?剛剛我很不舒服。”“傅先生剛剛做什么了?”面對這句話,傅燕城一時間回答不上來。跟penny私下里玩玩也就算了,這種事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就是見了個女人。”“具體是怎么不舒服?”“這里。”傅燕城指了指心臟的地方,臉上很安靜,“跳得很快,比我平時的心跳快了一倍,開車過來的時候,甚至頭暈,手心出冷汗,發(fā)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