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連曾岳東自己都不相信蕭北只學了三年,即使這是真的,他也有一萬個理由說服自己不相信。太打擊人了,尤其打擊他那脆弱的小心靈。“怎么才能望而知其病呢?之前許老沒提過這方面的內(nèi)容。”瑪?shù)贍柕潞芎闷娴耐罇|說道。她覺得曾岳東也是個不錯的年輕中醫(yī),應該也懂點望診方面的東西。曾岳東不免覺得好笑,許國濤不是不想提,而是他自己也不會。望氣哪有那么簡單啊,不然中醫(yī)界就沒有望而知其病謂之神這句話了。“關于這個問題,最好還是請教一下咱們的蕭醫(yī)生比較好,老實說,我也不會。”曾岳東很不想承認自己技不如人,但這就是現(xiàn)實。“他不會是在用巫術給人看病吧?”一個老外,用流利的龍國語對瑪?shù)贍柕抡f道。“克萊爾,我希望你說話之前要動點腦子好不好?”“你看他的樣子,像是在用巫術嗎?!”瑪?shù)贍柕轮钢挶闭f道。“呃......”克萊爾見蕭北左瞧瞧,右望望的,的確不像在施法。“蕭神醫(yī)今天在這出診嗎?救命啊!”正在這時,門口一個小輕年拖著一個混身是血的年輕人跑了進來,地上被拉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線。蕭北往那個混身是血的年輕人身上望了一眼,不禁一皺眉頭道:“把他抬到診療床上去。”隨后又讓后面的病人稍等片刻,也跟著一起來到了診療床前。就算沒學過醫(yī)的人,也一眼就能看出來,傷者應該是被砍刀砍傷了腰椎,所以才會下肢癱軟在地上,被人拖進醫(yī)館。“oh!Mygod!”克萊爾看了那名傷者一眼,禁不住驚呼了起來。因為他清楚的看到,傷者背后的衣服被人用砍刀砍開,背上露著森森的白骨。“嘶!”蕭北看到這道傷口時,也是一皺眉道:“什么人下手這么狠?”平常的砍刀根本砍不出這樣的傷口來,這應該是被刀身細長,而且極其鋒利的砍刀所傷,才會留下這樣的傷口。“蕭神醫(yī),剛才我們倆在前面的街口,遇上兩個穿著和服的倭國人,就不小心撞了他們一下。”“其中一個倭國人二話不說,就把他砍成了這樣,要不是我跑的快,我也得重傷,您看我這衣服。”小輕年轉(zhuǎn)過身去,讓蕭北看他背上被砍刀劃被的衣服。蕭北微微點了下頭,隨即抽出了一支三尺六寸長的金針,正要對傷者施針,卻被旁邊的幾個老外給攔住了。“你要做什么?他傷的很重,必須馬上做手術,而且他傷在了脊椎骨上,必須馬上為他做接骨手術。”其中一個叫科比的骨外科醫(yī)生非常嚴肅的說道。“沒錯,以我的經(jīng)驗,就算馬上為他做接骨手術,他的腿也保不住了,后半生只能在輪椅上度過。”方才說話的克萊爾也是骨傷專家,面對這樣的傷勢,他確信當今世上絕對沒有能醫(yī)好傷者的辦法。“是的,如果不立即為他做除菌處理,一但感染,就會有生命危險。”另一個外科專家也皺著眉頭說道。聽到這幾個老外的話,方才把傷者送來的小伙子也猶豫了。“去做手術還是由我為你治療,你盡快拿主意。”蕭北見小伙子猶豫,也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