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剛要踏步上前,蕭天龍急忙沖蕭北擺手道:“蕭北,蕭家十幾年前的恩怨,與你無關(guān),千萬不要攪進(jìn)來!”“可是......”蕭北眸光一凝,扭頭看向了干瘦老者,眼中暴射出兩道寒芒。蕭天龍沖蕭北微微搖了搖頭,蕭家總院,單是筑基八層以上的高手,就不下十位之多,以蕭北現(xiàn)在的境界,只要出手,瞬間便會大難臨頭。“蕭北,大丈夫要能屈能伸,今日我以雙腿換得你和蘇婉的自由之身,就算是還了一些當(dāng)年虧欠你們母子的利息吧!”蕭天龍用傳音之法,在蕭北耳邊輕聲說道。蕭北聽到這番話,死死的握住了拳頭,此刻,他只恨自己的實(shí)力太弱,在蕭家總院這種高手云集的地方,根本無法保護(hù)自己親人!但!就算拼死一搏,蕭北也絕不允許自己的父親,當(dāng)面被人斬?cái)嚯p腿!就在干瘦老者一掌拍向蕭天龍膝蓋處的同時,蕭北突然抬腿一腳,重重的踢向了老者的手腕。“砰!”隨著一聲悶響傳來,蕭北和老者同時退出了數(shù)步,干瘦老者不禁詫異的看向了蕭北。畢竟蕭北只有筑基四層左右的修為,他壓根沒把蕭北放在眼里,即便蕭北出手阻攔,也會被他這一指所傷。但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用盡全力的一掌,竟然被蕭北震退了?雖說蕭祁坤只是筑基七層而已,但那也比蕭北高出了三重小境界,這可是筑基期的三層小境界啊,就好比是三重天塹一般!“大膽!”“不敬長輩,此子該殺!”“這等欺師滅祖之徒,按蕭家家法,理當(dāng)就地處絕!”一時之間,整個大殿之上,人聲鼎沸,幾乎所有人都憤然起身,十幾道不弱于筑基八層強(qiáng)者的恐怖氣息,瞬間便鎖定了蕭北。“蕭北,你干什么?”蕭天龍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之所以向蕭家老祖低頭服軟,甚至不惜讓蕭祁坤斬?cái)嘧约旱碾p腿,為的就是保下蕭北。可剛才蕭北突然對蕭祁坤出手,按蕭家的家規(guī),這就是不可饒恕的彌天大罪!此刻,居中而坐的蕭祁天眼中卻閃過了一道精芒,隨后扭頭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黑袍老者。二人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什么,隨后,蕭祁天便緩緩閉上了眼睛,完全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黑袍老者也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別處,好似剛才的一幕壓根就沒有發(fā)生過一樣。蕭北連看都沒看蕭天龍一眼,對周圍的指責(zé)和謾罵之聲也毫不理會,而是目光冰冷的看向了蕭祁坤。“蕭北,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我老人家出手?”蕭祁坤揉著手腕,目光陰鳶的盯著蕭北,神情當(dāng)中,似乎也對蕭北頗為忌憚。“對你出手又如何?蕭家的家規(guī)在我面前,一文不值!”此言一出,整個大殿之上,頓時殺機(jī)彌漫,甚至有幾位筑基八層境界的老者,已經(jīng)向前踏出了一步。“蕭北,不準(zhǔn)胡說八道,還不快向你五爺爺?shù)狼福 笔捥忑埿募比绶俚臎_蕭北吼道。蕭北卻連看也沒看蕭天龍一眼,冰冷的目光從在場的所有人臉上掃過,淡淡的開口道:“十幾年前,我就已經(jīng)被逐出了蕭家,對吧?”話音落下,蕭北的目光直視坐在末位上的蕭祁玉和蕭天虎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