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菊披頭散發(fā),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高管家義憤填膺地說,“高翔,你有沒有良心,我這些年辛辛苦苦為了誰,你敢干出這樣的事,今天要么讓我出口惡氣,把這個小賤人打一頓之后趕出去,要么我就到老爺夫人面前,說明當年的事情經(jīng)過!”“張菊!!”“你看我敢不敢??”張菊歇斯底里的瘋婆子樣讓高翔猶如泄氣的球,最終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站在一旁不發(fā)一言。張菊知道他認慫了,上前開撕小三,不停掐她,扇她耳光。“賤人,仗著自己年輕,有幾分姿色,就敢亂勾引人了,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我就不姓張!!”“啊......別打了,高管家,救我......”小紫掙扎間,揮舞的手不小心打掉了張媽的假發(fā)。她一下子愣住了,眼淚還卡在眼眶里,“原來,原來高管家說的都是真的,你,你真的沒有頭發(fā)......”“你,你這個小賤人......”張媽氣壞了,拼命打她。過了會。有汽車的聲音傳到她們耳朵里。小紫被按到窗前打得招架不住,正好看到歐顏開車回來了。她急忙道,“好像是歐顏小姐回來了!張姐,放過我吧,歐顏小姐向來聰明,若是被她聽到......”張菊往外一看,還真是歐顏那個死丫頭,今天早不回晚不回,偏偏這時候回!!她又狠狠掐了小紫一下,“今晚你聽到的話,都給我爛在肚子里,明天給我找個借口辭職,若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懷了別的心思......”“不會的不會的,明天我就辭職,不該說的話我一句也不會說的,我會帶著所有秘密離開這!”張菊的眼里閃過一抹殺意,將她推開,這才狠狠瞪了高翔一眼,轉(zhuǎn)身離開。歐顏將車子停到車庫,按了通往一樓的電梯。今天從南喬那得到消息,說是穿心烏會在紐約一個地下拍賣行進行拍賣,進場的人,必須是他們的老會員,并且進門前要驗資。南喬向來混跡各大拍賣行,早已是各大拍賣行的座上賓,她是會員,所以能帶朋友前往,但她有事要辦,帶歐顏進去后就要離開,所以歐顏打算明天去一趟紐約,明晚去拍賣行,將那幾株穿心烏帶回來。本想回家簡單收拾點行李,沒想到剛走出一樓的電梯,就看到張媽鬼鬼祟祟回到客廳。“歐顏小姐回來了?”張媽的語氣似乎帶了點冷嘲熱諷。歐顏冷冷看她,“大晚上的不睡覺,偷偷摸摸在這里做什么?”“歐顏小姐說笑了,我一個下人大晚上的能干什么......倒是這個點,所有千金小姐都睡下了,您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歐顏聽出她的嘲諷,冷冷勾唇,“游手好閑的人本來就該早睡,反正閑著也沒事做,總不能像你一樣大晚上在這里閑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踩點。”張媽有點不高興,“歐顏小姐,不如我們談?wù)劇!薄罢勈裁矗俊睔W顏冷冷地看著她,“談你為什么一直戴著假發(fā)?還是談你和黎雨莎之間不為人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