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桃說了半天,卻沒聽到傅修的回應,抬頭一看,他閉著眼,好像都要睡著了。她撇了撇嘴,有點失落,接著就聽他說:“那就結(jié)吧。”樊桃一秒復活,“結(jié)婚嗎?”傅修點頭。好耶!樊桃肉眼可見的開心,看她開心,傅修心頭也覺得熱熱的,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耳朵。“之前答應我的,說要過法考,還記得嗎?”樊桃抿抿唇,“今年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明年呢?”“明年一定過!”“做不到怎么辦?”“做不到……你就別跟我生寶寶!”傅修:“……”“怎么樣怎么樣?”樊桃湊到他面前,眨眨眼,“這個懲罰夠狠吧?”傅修能說什么呢,無語地看她一眼,“狠,太狠了。”嘻嘻。樊桃高興,唰一下起了身,原地轉(zhuǎn)了個圈。傅修看著她,眼神彌深。“桃桃。”他忽然叫她。樊桃愣了下。他白天很少這么叫她呢,都是連名帶姓的,怎么忽然這么膩,上頭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感覺有點熱。傅修拿下了她的手,握在滾燙的掌心,垂了垂眸,閉眼沉默。他其實在想,她這么熱鬧一個人,會不會覺得他很無趣。樊桃估計他是喝多了,重新蹲下,湊近看他。“傅叔叔?”傅修聽到這稱呼,心神微動,握著她手的手,越發(fā)用了力道。他吞了口口水,抬眸看她,眼睛里紅紅的。視線交匯,他把人摟過來,臉壓進了她頸窩處。”等結(jié)婚了,給你很多很多錢。“她喜歡錢,他知道的。樊桃眼睛轉(zhuǎn)轉(zhuǎn),趁機問他:“你有多少錢呀?”傅修腦子還清醒著,只是難得感性而已。聽到她這鬼鬼祟祟的語氣,他覺得好笑,想逗逗她,又想讓她高興。“挺多的。”他說。“多少多少。”樊桃眼睛冒光,都不給他抱了,她把他拉開,腿蹲麻了,起來活動兩下,又馬不停蹄湊近他。“說啊,多少?”傅修卻表現(xiàn)得懶懶的了,身子后靠了靠,只是往上看了她一眼。樊桃投降,重新蹲下。”行行行,給你抱給你抱。”傅修:“……”傻的。他忍著要笑,又重新端起了架子,起身往前走。樊桃只能追上他,不停追問:“說啊,多少錢?”“傅叔叔——”“傅修?”“修啊——”傅修:“……”要到大門口了,他目不斜視,卻準確地拉住了她的手。車在對面等著,樊桃在他身邊喋喋不休。他轉(zhuǎn)過臉,說:“很多很多,夠塞滿你那個會所家的。”樊桃眼睛發(fā)亮。傅修繼續(xù)道:“夠養(yǎng)你,還夠養(yǎng)一窩小桃子的。”樊桃想想都美,踮起腳抱住他脖子,跟他蹭鼻子。“傅修。”“嗯。”“你怎么這么好啊,我好喜歡你哦。”她說著,問他:“你也超喜歡我,對吧?”“一般般。”“瞎說,你超喜歡我,我一眼就看得出。”“……”“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哪天,你說詳細點。”“你挑日子。”“行行行。”她說了一堆,忽然又插一句:“哎,你到底有多少錢?”傅修:“……”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