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書目光平淡的看著呂丹青,語氣同樣平淡。“你確定?”這三個字,也沒有波瀾,聽不出情緒的變化。熟悉白錦書的那些人才明白,這是白錦書最為可怕的時候。唯有能夠掌控一切的時候,白錦書才能夠如此淡定。白鴻雁快到了,白錦書哪里還需要怕云海的這些所謂上層人。“呂丹青,你把這個白瓷瓶賣給我,今天就沒你的事。”白錦書盯著呂丹青繼續道:“不然的話,我肯定要找你的麻煩。”“你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白錦書,這位來自金陵的紈绔不在呂丹青的邀請之列。呂丹青臉色很難看,這樣的藏品千載難逢,他舉辦展覽會的目的就是要讓世人知道,他呂丹青有這樣的藏品。他不缺錢,唯獨對藏品情有獨鐘。沒想到惹到了白錦書這樣的麻煩。呂丹青有些不敢開口了,先前他幫楚鴻途開口,那是要賣楚鴻途一個人情,想著如果出了問題,楚鴻途很可能幫忙。但現在,是他直接和白錦書對線,他雖然在云海有一定的影響力,但根本不是白家對手。這個問題,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或者說是不敢回答。“欺人太甚,就算真想要,一百萬太霸道了一點。”“荀大家的作品,還是冬瓷,要是拍賣,輕輕松松大幾千萬,上億都是有可能的。”“是上億輕輕松松,你對荀大家還是不夠了解,這個冬瓷品相完好,對于那些收藏界的大拿來說,絕對愿意拿出更多的資金據為己有。”“一百萬,就相當于白拿了,這個白錦書是欺負咱們云海無人。”“太氣人了,這種紈绔,就該有人治治他。”眾人正在議論,因為一句話全都安靜下來。呂丹青沒回答,卻有人回答了白錦書的問題。“他確定。”很簡單的三個字,聽到眾人耳中如驚雷。開口的人,正是楚鴻途。他代替呂丹青給出了答案,一道道目光自然而然的也聚集到了楚鴻途身上。在場不少人暗暗豎起大拇指。“痛快,看來今天楚先生是和白錦書對上了,這樣的回答太過癮。”“總算出了一口惡氣。”“惡氣是出了,但楚鴻途接下來會有麻煩了,一旦金陵白家來人,羅沉魚也未必會護著楚鴻途。”“就算她想護,也未必有這個能量,云華商盟影響力很大,可和金陵白家相比,并沒有什么優勢,尤其是金陵白家出了一位白鴻雁。”黃星云同樣看著楚鴻途,“裝逼裝上癮了。”鄭曉月掃了楚鴻途一眼,“被人當槍使,還在那裝,你死了也是活該。”“呵呵......”白錦書冷笑著看向楚鴻途,“行,楚鴻途你很行。”他剛剛說完,就見先前已經借機坐在楚鴻途那一桌的葉邵君起身快步走了過去。啪啪......葉邵君左右開弓給了白錦書兩個耳光,“你冷笑什么?”這......現場的人都被這兩個耳光打懵了,冷笑什么?這特么不應該是白錦書這種紈绔的作風嗎?蛇姐葉邵君,也愛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