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觀賞價值還在,甚至在一些人眼中有了別樣的美感。呂丹青的這一番話,也讓鄭曉月心中堵的難受,什么叫有眼不識金鑲玉,這不就是說她嗎?她看向楚鴻途那邊,“演,你們繼續(xù)演。”鄭曉月恨不得當(dāng)場站起來拆穿這一切,告訴所有人,這些都是羅沉魚玩的把戲。是故意通過楚鴻途惡心自己。“一定是這樣,羅沉魚你越是這樣,越證明你內(nèi)心自卑。”“你不如我,我是白手起家,你......是仰仗家里的庇護(hù)。”“你想通過這種事打壓我,呵呵......我鄭曉月豈會因為你們這點小把戲就倒下。”“月月。”一個聲音把鄭曉月的目光拉了回來,梁淑珍還有另外一位婦人,快步走過來。梁淑珍有些不滿的看著鄭曉月,“月月,這么重要的活動你怎么不叫我和你小姨。”說著梁淑珍看向那些藏品,她臉色微變,“月月,那是怎么回事,怎么咱們?nèi)拥哪切〇|西都在臺上。”“阿姨,你說什么?”黃星云急忙起身,“你是說,那些藏品是你們?nèi)拥模俊薄笆前 !绷菏缯淅^續(xù)道:“前兩天才扔到垃圾桶,都是楚鴻途那個廢物送的一些垃圾,不知道從哪淘來的贗品,想要討曉月的歡心。”黃星云愣住,贗品?他其實對藏品根本不懂,分辨不出真品還是贗品。可這是呂丹青拿出來的,會是贗品嗎?“你們?nèi)拥舻睦氵€真敢開牙。”旁邊有人聽到梁淑珍的話,瞥了梁淑珍一眼,“你知道這些藏品的價值嗎?”“那個白瓷瓶是著名的四季瓷冬瓷,出自一千年前荀大家荀文勝之手。”“價值連城,真拍賣的話,必須以億為單位。”“看到那幅畫了嗎,那是八景圖,八位大師共同創(chuàng)作完成,其價值猶在寒梅綻雪瓷瓶之上。”旁邊還有人插話道:“看那個玉兔......”梁淑珍懵了,她見鄭曉月臉色難看就知道這些人說的是真的。她盯著黃星云,“星云,這些人說的都是真的嗎?”黃星云沉默的點頭。梁淑珍急了,她快步?jīng)_向臺上,“這些東西都是我的。”她嗓門很大,此話一出,全場嘩然。呂丹青臉色也變了變,他自然知道這些東西是鄭曉月扔了不要的。但他已經(jīng)向楚鴻途請示過,現(xiàn)在這些藏品已經(jīng)是他的。呂丹青臉色很冷,“哪來的瘋子,轟出去。”“你是小偷。”梁淑珍可不管呂丹青是什么身份,她指著呂丹青怒道:“我想起來了,前幾天我家失竊,還驚動了物業(yè),當(dāng)時就少了這些藏品。”“原來是你偷了。”“大家都看看這個小偷。”梁淑珍看向在場眾人扯著嗓子大喊。呂丹青怒道:“保安,把她轟出去。”忽然,梁淑珍看到了一個人,一個一直令她厭惡,現(xiàn)在卻分外欣喜的人。“楚鴻途,你給我過來,你告訴這些人,這些藏品是不是我家的?”梁淑珍盯著楚鴻途,“這些藏品是你爺爺出海,從海底打撈上來的對不對?”鄭老臭救過楚鴻途的命,梁淑珍相信,楚鴻途能懂自己的意思,他要還是個人,就會幫自己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