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應(yīng)酬,少不了要喝些酒,就算自己不喜歡,也不能避免,熏到你了?”月光下,厲唯衍低頭溫柔地看著她,黑眸掠過幾許忐忑。
錦兮笑著搖頭,定定地看著他,眼底的愛慕怎么藏都藏不住。
“怎么了,這么看著我?”厲唯衍被她看得一陣心猿意馬,他彎下腰去,將下巴擱在她削瘦的肩膀上,曖昧道:“你知道嗎,每次你這樣看著我,我就特別想……”他的聲音漸次低下來,貼在她耳廓輕聲說:“特別想上你……”
錦兮臉紅地推開他,輕嗔了一眼,“別胡說,我弟還在,老王也在。”
“害羞了?”厲唯衍伸出舌尖,在她耳廓里舔弄了一下,她渾身像過電一般,心悸動(dòng)不已,她推了推他,他搖晃了一下,她連忙伸手去扶住他。
厲唯衍順勢將全身的重量都交到她身上,也不怕把她壓垮,“剛才在看什么?”
錦兮認(rèn)真回想了一下,笑道:“我今晚看了一篇雜志,都說男人喝完酒最沒品,要不就是發(fā)酒瘋,要不就是倒頭就睡。”
“嗯,我屬于前者還是后者?”厲唯衍倚在她身上,偶爾放下一切,將自己將給別人的感覺也不賴,至少此刻,他心里覺得很舒服。
“都不是。”錦兮又看了他一眼,越看越歡喜,眼神中就透著一種脈脈溫情,想了想,又覺得說這話太過于羞澀,笑著轉(zhuǎn)移話題,“我離開翠微居時(shí),好像看到喬夢潔了,坐在一個(gè)中年男人車?yán)铮侨撕蒙媸欤孟裨谀睦镆娺^。”
厲唯衍皺了皺眉頭,并沒有瞞她,“晚上的飯局是邀請稅務(wù)局局長,她也來了。”
短短幾句話,錦兮立即意識到里面大有文章,她動(dòng)了動(dòng)嘴唇,見他似乎不想說的樣子,便沒再追問下去。
喬夢潔跟陳森攪和在一起了,肯定是想針對厲唯衍,都說民不與官斗,她真怕厲唯衍會吃虧。隨即她又笑自己,厲唯衍這樣的人物,跺跺腳,海城就要抖三抖的,誰能讓他吃虧?
她還是不要庸人自擾。
此時(shí)兩人已經(jīng)走到大門外,厲唯衍看了一眼客廳里正在埋頭苦吃的葉東寧,知道這吃貨一時(shí)半會兒不會出來打擾他們,他扣著她的腰將她抵在了柱子上,“別顧左右而言他,剛才你想說什么?”
“剛才?我有說什么嗎?”錦兮裝傻,她可不能讓他知道他在她心里的形象那么美好,要不然他會驕傲的。書上說,女人談戀愛時(shí),要保留三分矜持,才不會被男人厭煩。
“小壞蛋,再不說小心我把你‘就地陣法’。”厲唯衍貼了過來,與她額頭對著額頭,鼻子對著鼻子,嘴對著嘴。
那股屬于他身上獨(dú)特的氣息混雜著酒香撲鼻而來,她也像喝了酒般,整個(gè)人都微醺了,“都不知道你要我說什么,哈哈哈,好癢,呵呵,癢啊。”
“那你說不說?”厲唯衍伸手撓她最腰間的軟肉,她最怕別人碰她那地方了。他本來不知道她怕癢,有一天他們正濃情蜜意時(shí),他的手忽然就碰到那個(gè)地方,她止不住的笑起來,后來他才知道,她原來怕癢。,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