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問題是,現在根本不是掉不掉頭發的事情,這滿身上下的青紫和見血的傷口,蕭鐸要是看到了,豈不是要扛著加特林來洛城橫掃一切?
長話短說,我問你,薄司言和蕭鐸在搞什么?
薄司言?薄氏的那個薄司言?
對!
威廉茫然,說道:沒聽說過有什么啊,沈小姐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來了?
如果沒有,薄司言為什么突然約我明天在厲氏賭場見面?
威廉更是一臉茫然。
見威廉這個樣子,沈曼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什么了,她皺眉說道:厲家太危險了,好在之前見過你的王經理死了,否則你一旦被認出來,厲云霆肯定不會放過你。
我是來給沈小姐你治傷的,你這傷口泡了水,再不好好的清洗上藥,怕是要發炎。
威廉一邊給沈曼處理著手臂上的傷口,一邊說:沈小姐,這幾天你要格外小心,蕭鐸說了,找不找得到罪證不重要,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沈曼低聲說道:我知道。
蕭鐸......你可一定要平安的過來,平安的過來接我。
第二天清晨,沈曼一夜未眠,厲云霆早早地就在客廳等著沈曼下去。
沈曼盯著兩個黑眼圈下了樓,第一眼就看見了厲云霆坐在椅子上悠閑地喝著咖啡。
厲云霆慢悠悠的說:早。
沈曼笑不出來,她走到厲云霆的面前,說道:我準備好了,你可以考我了。
見沈曼單刀直入,厲云霆卻裝傻充愣道:準備什么?
不是你說今天要考我資料的嗎?
哦......我想起來了。
厲云霆示意沈曼坐下來,沈曼便坐在了他的對面:從哪個人開始考?
不急,先喝杯咖啡醒醒腦。
說完,厲云霆將咖啡推到了沈曼的面前。
沈曼仰頭就是一杯咖啡:厲總,可以考了嗎?
那我就來考考你,厲氏目前最大的合作伙伴是誰?
是舒家。
厲氏在洛城的產業頗多,什么商業最為暴利?
賭場?
不對。
那是什么?
厲云霆饒有趣味的說道:是毒。
聽到毒這個字,沈曼只覺得毛骨悚然。
白粉這種東西,全國禁止,可厲氏卻堂而皇之的以它為業,還賺的盆滿缽滿。
厲云霆突然靠近沈曼,說道:還記不記得,我把你綁來洛城的那一晚,在飛機上我給你注射了東西?
聞言,沈曼突然背脊發涼,當時的那種感覺再一次的席卷全身。
厲云霆托腮,說道:剛才你喝咖啡的時候,好像對我一點防備心都沒有,難道你就不覺得這杯咖啡的味道怪怪的嗎?
很快,沈曼感覺到眼前的厲云霆像是有了重影,四肢也瞬間無力。
怎么回事?
難道咖啡里......
厲云霆的語氣恢復了冷漠:薄司言約見你這件事,我等你親口告訴我等了一個晚上,可你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