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硯在看到喬星的時候,確實(shí)想過問問她昨天的事,順便關(guān)心一下她的傷勢。但是和盛瑤想的一樣,在看到秦策的那一刻,他把所有的想法都壓了下去。倒不是因?yàn)槭裁捶奖慊蛘卟环奖愕脑颍蛦绦侵g并沒有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即使不能在一起,可他們之間還是同事,也是朋友,所以沒有什么需要避諱的。沈伯硯沒有問喬星,只是因?yàn)榍夭摺V暗氖虑樵谒睦镆呀?jīng)成為了無法跨越的橫溝。如果之前他不喜歡秦策是因?yàn)閱绦堑脑挕D乾F(xiàn)在,就是單純的個人原因了。喬星是目送著沈伯硯和盛瑤離開的。剛才盛瑤走了以后,沈伯硯看了她和秦策一眼以后,就緊隨其后的跟著她走了,一句話也沒說。沈伯硯的性格喬星了解,就算他不說話,喬星也覺得正常。但是她發(fā)現(xiàn),剛才沈伯硯看秦策的眼神,好像帶著一點(diǎn)針對意味。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甚至在兩人之間嗅到了一絲火藥味。喬星正在想沈伯硯和秦策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秦策冷不丁的來了一句,“愣著干什么呢,他沒和你說話,你很失落?”喬星瞪大眼睛,“你胡說什么呢?”秦策挑了一下眉,一臉難道不是嗎的表情。喬星知道他是故意的,懶得和他爭辯。她奇怪道,“我只是在想,沈伯硯他好像對你意見很大。”秦策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有嗎?”“有啊,之前投資方出了問題,我本來想讓你投,但是他死活不愿意,而且每次我在他跟前說起的時候,他的情緒好像都挺激動的。”秦策不用想都知道是為什么。在沈伯硯的眼中,他就是他的情敵。男人之間原本勝負(fù)欲就比較強(qiáng),更別說和感情掛鉤上。這話秦策沒和喬星說,只是諷刺了一句,“早就告訴你,他幼稚了。”一說起沈伯硯,喬星就沒有從秦策的嘴里聽到過一句好話。她干脆不聊這個話題了。“去京城的時間確定了嗎?”秦策點(diǎn)頭,“后天。”喬星想起秦毅,問道,“那小毅呢,跟著我們一塊回去?”“嗯,他遲早要回去,爺爺?shù)囊馑际牵瑤е黄穑蝗磺貥艈柶饋聿缓媒淮!眴绦且呀?jīng)能想到秦毅那生無可戀的表情了,心里有點(diǎn)同情他。沈伯硯和盛瑤吃過早餐以后,沈伯硯就要去公司了。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他一直和盛瑤在一起。才一晚上的時間,盛瑤感覺好像和沈伯硯待了好幾個月。這忽然分開,她心里還挺舍不得的。但就算心里再不舍,她也不敢對沈伯硯在提出什么要求了。脾氣再好的也會有失去耐心的時候,所以一頓飽和頓頓飽盛瑤還是能分得清的。“那我先回去啦!”盛瑤揮手和沈伯硯告別。“嗯。”沈伯硯點(diǎn)了點(diǎn)頭。盛瑤剛準(zhǔn)備走,一輛豪車忽然停在了沈伯硯的面前。車門打開,從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盛瑤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好像長的和沈伯硯有一點(diǎn)相似。這難道是沈伯硯的家里人?盛瑤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沈伯硯,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有點(diǎn)難看。